“這件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我也是剛剛知道的,財政局的報表一直都在洪市長那裡,早上開會之後,洪市長才放到辦公室去,我看了財政報表才知道的。”
“什麼意思,財政局的財政報表只給洪市長送嗎。”
“老市長在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市政府辦公室也要送一份,後來老市長病倒了,洪市長安排,財政局將報表直接給他,這麼長時間,洪市長沒有將財政報表放到辦公室,其他人也不好詢問。”
“胡鬧,你給財政局林華祥打電話,告訴他,財政報表今後按照規矩送。”
“好的,我這就去打電話。”
張東濤離開之後,廖凡民在屋子裡走路,一邊走路一邊伸腰拉背。
桌上的電話響了,廖凡民走過去,拿起了電話聽筒。
“哦,是張書記啊,你好。。。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剛剛孫書記安排的嗎,我還不知道。。。哦,我明白了,這樣吧,下班之後,我們見見,我到林豐市這麼長時間了,一直都沒有和你談過,張書記,希望得到你更多的支援啊。。。呵呵,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都需要得到你的支援啊。”
放下電話,廖凡民的臉色迅速變化,身體也微微顫抖了,他萬萬想不到,孫國柱居然不顧全大局,用出這樣的手段來了。
五點半鐘,張東濤走出了市委大院,沒有乘坐轎車。
五點四十,廖凡民也離開了市政府大樓,朝著旁邊的書院走去。
一直以來,廖凡民沒有時間關注書院。
走進書院,老舊的房屋,破碎的瓦片,讓廖凡民禁不住皺眉了,難怪有人建議拆除書院,看到書院現在的樣子,確實有礙觀瞻。
六點鐘,張東濤也來到了書院。
“廖市長,怎麼想到來書院看看。”
“我聽張東濤說,有人建議拆除書院,太老舊了,有礙觀瞻,今天注意看了看,確實太破舊了,難怪有人提出來。”
“怎麼,廖市長也想著拆掉書院嗎。”
“不能拆,這是歷史,拆掉之後我們就是犯罪,無法給後人交代的,以前辦公地點緊張,市政府在書院辦公,毀掉了部分的書院,那是歷史原因,現在的情況和五六十年代不能比較了,我們如果還按照以前的思路來,拆除書院,那我們就是犯罪。”
“可市委已經形成決議了啊。”
“決策有不妥的地方就改正過來嘛,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張書記說是不是。”
“說得好,看來廖市長早就有規劃了。”
“說不上規劃,也就是一些想法,不過還需要得到支援,至少是張書記的支援。”
“該支援的肯定是支援的。”
廖凡民看著張登才笑了笑,遞過去一支香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