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都是陳威,陳威約我出去吃飯,在餐館吃飯之後,他安排我去唱歌跳舞,他還說男人就是要及時行樂。。。”
看著陳威的樣子,陳建華氣不打一處來。
“孽子,人家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嗎,人家叫你去殺人你也去,這樣的事情,你自己沒有判斷嗎,不要辯解了,給我詳細說說那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神色有些慌亂的陳威,稍稍鎮定了一下,開口說起那天發生的事情了。
“杜兵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吃飯,我正好沒有什麼事情,就答應了,我們是乘坐計程車到餐館去的,也就是杜兵和我兩個人,絕對沒有其他人,陪著喝酒的有兩個女孩子。。。”
陳建華的臉上沒有多少的表情,但聽的非常仔細。
聽到警察進入到房間拍照,杜兵衝過來呵斥與辯解的時候,陳建華的臉上浮現出來冷笑的神情,他可以斷定,陳威被人算計了。
不過這一切非常的奇怪,金俊波問過了杜兵,他也問過了陳威,杜兵和陳威兩人出去吃飯的事情,其他人的確不知道,也就不可能事先就做出安排,而且更加奇怪的是,難道背後之人能夠未卜先知,知曉杜兵會帶著陳威去喝花酒。
如果能夠想到這一層,事先就做出周密的部署,那一定是老江湖。
廖凡民還是在校的大學生,在法制辦實習的時候,沒有表現出來過人的能力,按說不可能籌謀如此精密。
逐漸的排除廖凡民,陳建華陷入到沉思之中,這背後之人究竟是誰呢。
也難怪陳建華會如此的苦思冥想,畢竟杜兵算計廖凡民的那些事情,他不是特別清楚,也沒有專門做出安排,當初舉薦杜兵出任市法制辦黨組成員、辦公室主任,陳建華的確透露出來對廖凡民的看法,有些話陳建華不會明說,他知道杜兵明白其中意思。
杜兵有些時候專門來彙報工作和思想的時候,也說到了廖凡民的事情,語氣很含糊,好多的資訊都沒有說清楚,陳建華當然不會追問,他可不會如此的幼稚,只是從杜兵含糊的語氣中間,陳建華有了一絲的不滿意,他感覺到杜兵做事情不是那麼的可靠。
陳威說完了。
陳建華一時間想不到是誰算計的,他只能將這股怒火完全發洩到杜兵的身上。
“陳威,你馬上寫一份情況說明,將當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寫出來,責任要寫明確,杜兵邀請你去吃飯,做出的一系列的安排,你都是不知道的,被動接受的,後來喝醉酒了,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是很清楚,包括和女孩子睡覺的事情,話語之中要表現出來受騙上當的意思,你從美國回來休假,本來就是想著好好休息,學習太緊張了,就想著放鬆,所以才掉進人家設計好的圈套裡面去。”
“該怎麼寫這份情況說明,你要想清楚,今天之內寫好,寫好了給我看。”
說完話,陳建華扭頭離開了,他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做,至少需要做出一些安排。
應該說這件事情,對於陳威有一定的影響,但影響不可能太大,陳建華最為擔心的是,這樣的材料究竟寄到了哪些單位。
憑著直接,陳建華斷定,不僅僅是省計委有這樣的材料。
回到辦公室,思索片刻的陳建華,撥通了一個電話。
“。。。你去做一件事情,到XX餐館去,找到餐館的老闆,詢問他幾個情況,一定要餐館老闆如實寫出來,而且要按上手印。。。怎麼辦到你自己想辦法,記住,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洩漏出去,明白嗎。。。”
放下電話,陳建華稍微鬆了一口氣。
桌上的電話響起,陳建華拿起了電話聽筒。
“是馬書記啊,你好,有什麼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