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小惠今年過年不會回國,說是剛剛到美國去留學,需要適應的東西很多,學業上面也抓的很緊,沒有時間回國了,小惠給你打電話了嗎。”
廖凡民的神色微微變化,看著程一傑,搖了搖頭。
“小惠也是的,太不像話了,做出這麼大的決定,怎麼不給你說一聲,要我早就發脾氣了,老爸老媽也是的,應該給小惠說說,要不我給小惠打電話,勸她過年回家,你們也好見見面,這麼長時間不見面,要我想都懶得想了。”
廖凡民看著程一傑,微微嘆了一口氣。
“小惠剛去留學,事情的確很多,第一年過年不回家也正常。。。”
“兄弟,不要給我說這些話,不要以為小惠是我妹妹,我就偏袒她了,我才不這麼看,小惠很少給我打電話,我曾經在電話裡面說到你的事情,警告小惠要小心,不要到時候學問譽滿全球,男人給弄丟了,小惠可能不高興,也就很少給我打電話了。”
“小惠倒是常給我打電話。”
“打電話有什麼用,我的看法就不一樣,女孩子學那麼多東西幹什麼,又不準備做科學家,又不準備掙大錢,最終還不是要做人家的老婆,要生下孩照顧小孩,留學的時間長了,眼睛看花了,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小惠是我妹妹,我本不應該這樣說,不過在你面前,我想到的都說了,我壓根就不贊成小惠到美國去留學。”
廖凡民看著程一傑,唯有苦笑,或許程一傑的女朋友也想著到美國去留學,所以導致程一傑的情緒有些失控,說話也頗為激動,不過程雅惠過年不打算回家,沒有在電話裡面說及這件事情,廖凡民的確不舒服,這麼大的事情都瞞著不說,那在美國發生的其他事情,廖凡民怎麼可能知道。
程雅惠的電話,已經變成了一週一次左右,通話的時間也沒有那麼長了。
重生之前的廖凡民,對留學的生活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其實留學的生活很苦,遠沒有外人想象的那麼風光,很孤獨和寂寞,特別需要有人安慰。
不知道為什麼,廖凡民突然想到了陳威,程雅惠在後來的電話裡面,一次都沒有提及陳威,這好像有些不正常,兩人在同一所大學裡面留學,難不成沒有絲毫的聯絡嗎。
“廖凡民,開車帶著我到南華市兜兜風,好長時間沒來了,都有些陌生了。”
“程哥準備在南華市玩幾天的時間,我好安排。”
“明天就回家去,老爸知道我離開駐京辦回家了,如果回去晚了,又要被訓斥了,唉,越大越不自由,老是被管著。”
“也好,我不留你,火車票買好了嗎,要不我給你買飛機票。”
“別,火車票我已經買好了,可不敢坐飛機,我們的車票可以報銷,要是出來了飛機票,老爸非訓我不可,人家回家都可以坐飛機,偏偏我不行,還不能夠多嘴。”
“程伯伯這是要求嚴格。”
“什麼嚴格不嚴格啊,老爸還不是想著頭上的烏紗帽啊。”
“程哥,你這張嘴說的話太不中聽了,程伯伯要是聽見了,怕是被你氣病。”
“兄弟,我也就是在你面前說說,在其他人面前絕對不敢說,你說我也憋屈啊,想說的話不敢說,想做的事情也要偷偷摸摸,我憑什麼啊。”
廖凡民拍了拍程一傑的肩膀,示意程一傑想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