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慢慢朝著廣場的方向走去。
程雅惠忽然再次的開口了。
“回來之後,你見過她嗎。”
“見誰啊,你是說薛楚玲嗎,我們沒有見過面,也沒有必要見面。”
“我相信你,其實我也不是阻止你們見面。。。”
“小惠,你就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和薛楚玲之間,沒有絲毫的關係,我是死是活,與薛楚玲沒有任何關係,薛楚玲有什麼好事情,與我也沒有任何關係,我關心的和想到的就是你,沒有其他人。”
程雅惠看著廖凡民,笑了笑,笑的很甜。
“那好,你親親我。”
廖凡民嚇了一跳,這可是在大街上,雖說來往的行人不是很多,可在大街上親吻,還是會被格外關注的。
程雅惠撅著嘴,看著廖凡民。
廖凡民做賊似的看了看四周,橫下一條心,抱著程雅惠,重重的親吻了一下。
周圍已經有口哨的聲音,廖凡民拉著程雅惠飛跑,要是被熟人看見了,就真的不好意思了。
看著臉上紅彤彤的廖凡民,程雅惠咯咯笑了,笑的很開心。
廣場上跳舞的老大媽不少,偶爾能夠看見個別的老大爺,都是站在隊伍的最後,笨拙的跟隨音樂的節奏搖晃身體。
“老公,你說我們老了,是不是也會到廣場上跳舞啊。”
“不知道,幾十年後的事情,現在怎麼說得好。”
“我倒是想到廣場上跳舞,只是你要陪著我跳。”
臘月二十三,廖凡民開車送程雅惠回到樊都市。
程振林同樣沒有在家,也帶團出去聯誼去了,羅玉華在家。
下午的時候,程一傑回家了,拉著廖凡民到外面的餐館去喝酒,程雅惠想跟著一道出去,程一傑死活不幹,說要和廖凡民兩人好好的喝酒。
這一頓酒喝的很慘烈,就是廖凡民和程一傑兩人,三瓶茅臺酒喝的乾乾淨淨,程一傑已經喝的快要失憶,路都不能夠走了,廖凡民也好不到哪裡去,到衛生間去嘔吐了一次,勉強能夠走路,離開餐館的時候,廖凡民準備結賬,誰知道這個時候程一傑開口了,要求老闆記賬,記在市計委的賬上。
廖凡民扶著程一傑走出餐館,兩人乘坐計程車。
下車的時候,廖凡民隨手掏出一張百元的鈔票,給了計程車司機,沒有等到司機找零錢,就扶著程一傑離開,司機很負責,趕忙下車,將找好的零錢塞到了廖凡民的手裡。
廖凡民和程一傑踉踉蹌蹌的朝著市政府住宿區走去,等在宿舍區門口的程雅惠,看見兩人的樣子,眼圈都有些紅了,緊緊的扶著廖凡民的胳膊。
廖凡民感覺到眼皮有些沉,身體的部分重量,也壓在了程雅惠的身上,重生之後,這是他喝酒最多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