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倒也不無道理。
隨後木晨說著,“難不成,你是被這個長公主給降服了,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若是如此的話,我倒不介意讓你想起來些什麼。”
說著,便亮出了一排寒光閃爍的銀針。只是那針尖上,卻泛著青色的光芒。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的。
看到這個,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卻都壓了回去。
看著木澗沉默的樣子,幾人才算滿意。
於是,便部署了接下來的計劃。
這一夜,油燈燃盡之後,才各自離開。
從那日開始,元阮阮的身子,便一落千丈的壞了下來。
剛開始,不過是有些虛弱無力,在床上將養些時日,便也可以走動。但是慢慢的,居然高燒不退。身上,居然還有了可怖的紅斑。
找了太醫來看,一個個的都束手無策。
這病症,並不是中毒,也不是過敏。但是那紅斑,便一日一日的長了出來。日子久了,身子上的紅斑,慢慢的連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圖案。
而這個圖案,很是詭異,至今,都無人能夠解釋。
朝夕宮。
如今的穆菀嘉,整日所做的,不過是在宮內侍弄下花草,偶爾繡繡花樣,無聊的緊。而南詔王那邊,別說自己過去親自看望了,便是派去的人,也都無一被攔了下來。
到底是有過一段情,穆菀嘉的心裡,還是有些惦念的。
“皇上駕到。”突然,外邊傳來了通傳的聲音。
這到讓穆菀嘉有些疑惑了,要知道,自從阮阮搬離宮中之後,皇上,便很少來看望自己了。
看著依舊貌美的穆菀嘉,武帝的面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隨即很好的掩飾了下來,福身請安著,“參見母后,近日來政務繁忙,一直沒有得空,還望母后見諒。”
話是這樣說著,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誠意。
政務繁忙,雖然攝政王因病在家不上朝。但是這大半的摺子,可都是送到府上,最後不過是讓皇上在看一眼罷了。
不過,穆菀嘉也沒有拆穿,就著話接了下來,“無妨,麟兒有這份惦念母后的孝心,便可以了。這政務,總是處理不完的。在操勞至於,麟兒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元麟拿起茶杯,藉著喝茶的功夫,偷偷的打量了一眼母后的神色。看著沒有什麼不悅的,才開口說著,“今日來,兒臣還有一件事情,要和母后商議。”
“哦,何事?”這倒是新鮮,能有什麼事情,需要和她商量的。
說完,就看到元麟遞過來了一本摺子。穆菀嘉狐疑的開啟,看著裡邊的內容,越發心驚。
“荒謬,這裡邊的話,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好端端的,這天降大雪,和你皇姐有什麼關係。她一介女兒身,現如今好端端的在公主府待著,哪裡能夠影響的了千里之外的運勢。說這個話的人,簡直應該拉出去斬首。”
看著怒不可遏的母后,元麟走上前,安撫著讓人坐下,隨後才說著,“不瞞母后,兒臣剛開始,也是不相信的。只是發生了些事情,卻不得不讓兒臣懷疑。”
說著,便從懷中拿出一副手稿,手稿中畫著的,是一副詭異的畫像。或者說,更像是一個符咒。
看著這幅畫像,穆菀嘉有些不明白,這個和她的阮阮,有什麼關係。
看出來母后的疑惑,元麟解釋著,“母后,這個符號,是在宜城的一處山洞發現的。據發現的人說,那山洞極其燥熱。即便外邊冰雪滿天,洞內依舊讓人汗流浹背。而在皇姐的背上,便有這樣的一個符號。有件事情母后還不知道吧,皇姐最近生病了,而這,便是從大雪開始降下的時候生病的,這圖案,也是慢慢的在皇姐背上顯示出來的,所以”
“夠了!”難得的,穆菀嘉對這個失而復得的兒子發如此大的火氣,“麟兒,那是你皇姐,旁人怎麼說也就罷了。你是她的親弟弟,難不成還會和那些人一樣懷疑她嗎?至於她後背,若是真的有這個圖案,那肯定是有人設計陷害的。你要做的,應該是為她查清楚始末,而不是過來和哀家說這些怪力亂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