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卻又瞥見了百里羿站在密道出口,不由的出言諷刺:“呵,百里羿沒想到你來的倒是快啊!看來那密道也難不住你嘛。”
百里羿憤憤不平的想要去救鍾離瑾,卻又被徐婉柔攔著,鍾離瑾在二人中間,徐婉柔有恃無恐,笑的猖狂,而百里羿憋屈憤恨,臉上不停的爆青筋。
另一條路的南宮流雲也意識到不妥,這路的盡頭只是一件密室,顯然鍾離瑾和徐婉柔一行人並不在這兒,救人心切的南宮流雲顧不得自己一身的疲憊,趕忙迅速的折返。
一路上膝蓋大腿不停的被路上的尖銳石子割破,而身材比之百里羿更加的魁梧,那條密道爬的格外辛苦,因為頭顱需要更加的低垂,所以前方的路,是那樣的不清晰,手指和後背也總是刮蹭到,在加上那黏黏糊糊的地下水,整個人可以說是非常狼狽了
南宮流雲衣衫襤褸的從洞口出來,就看見百里羿和徐婉柔對峙著,兩方人針鋒相對。
徐婉柔眼見這南宮流雲也找了過來,只覺得大事不妙,又出言諷刺:“南宮流雲,你怕是也不知道那上官慕兒的流產的原因吧?”
南宮流雲立馬蹦起神經,不悅的開口道:“我自是不信,你能說出什麼真話,你滿口胡言,就不要在開口了。”
“南宮流雲,你這個傻子,你連那上官慕兒的護不住,現在還想來保護鍾離瑾,你就別做夢了吧,你們啊,一個個都被我玩弄在手心。”徐婉柔笑的花枝亂顫,邊說邊那手指著眾人。
瞧瞧這一個個人,多麼的愚蠢啊,都被我玩弄在手掌心,那百里羿都到這種程度了?你還不能愛上啊,和我在一起,是不是隻要那鍾離瑾不在了,你就能愛上我,你就能和小時候一樣和我日日嬉戲玩鬧。
可如今為何我們要這樣針鋒相對,為什麼要為了這個女人付出這麼多,我多希望大婚那日,在花轎裡坐的是額,而你也能開開心心的迎娶我入府。
“徐婉柔,你可別忘了母親,母親收留你多日可不是為了讓你來算計她的兒子,蓄謀已久的傷害她的親人,你可以不顧念,你我二人多年的情分,可是你真的能不顧母親收養你多年的情分嗎?”百里羿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試圖打動徐婉柔,更不惜搬出母親。
鍾離瑾已是疲憊至極,加上失血過多,總是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即使太陽那麼的耀眼,而她卻仍然還是昏昏欲睡虛弱的開口:“百里羿,你快救救我。”
說完就閉上眼睛,似乎昏迷了,徐婉柔感覺身前的鐘離瑾將渾身的力量全都壓在自己的身上不由的咒罵道:“鍾離瑾,你幹什麼啊,是不是想要壓死我,你自己一個人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裡嘛。”
百里羿看不下去,試圖想要將鍾離瑾拿過來,徐婉柔反而拖著鍾離瑾退後一大步,不可置信的開口道:“百里羿,你可別忘了,現在鍾離瑾在我的手上,你不要胡亂來,到此為止,你休想往前走半步。”
“我,徐婉柔你也不看看,那鍾離瑾她已經昏迷了,你沒看見她渾身是血嘛!”百里羿憤憤不平的對著徐婉柔吼著。
而一片的南宮流雲也在一旁幫腔道:“這可是一條人命啊!徐婉柔你莫不是真的那樣冷血吧?”心下卻仍存一線希望,這徐婉柔一介女流,斷斷是不會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平日裡那樣善良的徐婉柔,定只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徐婉柔不屑的掃視了眾人一眼,將鍾離瑾拖的越來越遠,離著懸崖只有一步之遙,一路的血痕,所到之地被鮮血染的通紅,邊控制這鐘離瑾邊對著眾人不屑的說:“你們是不是都不記得了?我就是讓上官慕兒流產的那人,可惜了那上官慕兒命大沒有流產,現在你們也看到了這鐘離瑾就是我綁架的。”
邪魅一笑,拿起簪子戳在鍾離瑾的脖子上,臉上的笑容更甚,呢喃的開口道:“如今這局面,你能耐我何啊?勝利的人只會是我徐婉柔,不會是你們其中的任意一人,哈哈哈”
徐婉柔笑的猖狂,而眾人面面相覷不知從哪兒下手救鍾離瑾,徐婉柔又自言自語道:“既然如此你們就永遠的天人用相隔吧。這樣就算是成全我徐婉柔吧。”
這也算是你鍾離瑾做過的唯一一件好事。
收起自己的簪子伸手退了一把鍾離瑾,瘋狂的喊到:“鍾離瑾,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