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來找我家主子有什麼事情。”管家嚴肅的開口問道,上下打量著百里弈,見他的後背還插著一支箭,顯然是剛受過傷就一路過來這裡的。
“我是百里弈,南宮流雲在哪裡。”百里弈氣喘吁吁的開口,面色有些蒼白。
管家一聽到百里弈的名字,就瞬間想起了主子和他說過的,想必就是主子的朋友了。
於是管家立刻有些急切的說道,“百里弈公子你這是怎麼了,不巧我家主子不在家啊!”
百里弈停頓了一下說道,“我們夫婦二人遭受奸人所害,淪落至此,管家可否行個方便?”
南宮流雲府上的管家立刻對百里弈說,“好好,我這就去請醫者過來,我先扶你們去裡屋。”
百里弈道謝後,和管家一同扶著鍾離瑾去了廂房,將鍾離瑾放在床榻上,此時的鐘離瑾依舊昏迷不醒。
“瑾兒,瑾兒,醒醒,醒醒。”百里弈有些忐忑起來了,瑾兒為什麼還不醒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管家說有什麼需要直接傳喚丫鬟,他這就去請醫者過來,於是便匆匆離開了。
百里弈看到床榻上重度昏迷,絲毫沒有醒過來跡象的鐘離瑾,十分的緊張擔憂,他握著鍾離瑾的玉手,不停的抵喚著她的名字,都忘記自己還身受重傷,只是一直看著,盼望著鍾離瑾可以趕緊醒過來。
鍾離瑾靜靜的躺著,臉色的血色一點點在褪去,手有些冰冷,百里弈就一直握著她的手不停的喚著她,和她說話,還為她搓手暖手。
管家帶著醫者一進來就看到這樣的畫面,嘆了口氣。
醫者張太醫提著藥箱子就過來了,一眼看到了受傷的百里弈,趕緊讓他過來給看看傷勢怎麼樣。
百里弈說先讓他給鍾離瑾看,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醒不過來。
張太醫說先治百里弈,他現在受傷的跡象明顯,於是百里弈只好讓張太醫診治。
百里弈默默的忍耐著,張太醫替百里弈拔掉後背上的箭的時候,他只悶哼了一聲,幾人都不禁心裡頭讚賞百里弈。
一會兒功夫後,終於是包紮好了,百里弈就迫不及待的讓張太醫替鍾離瑾治療了。
“大夫,請問為什麼我夫人從方才到現在一直都沒有醒來的跡象?”百里弈在一旁很是擔憂,觀察著張太醫的神色。
張太醫細細的替鍾離瑾把脈,但是卻眉頭皺的緊緊的,看了好一段時間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終,張太醫放下手,對著百里弈搖了搖頭。
百里弈面如死灰,喃喃問,“大夫你說吧,我夫人這是怎麼了。”語調顯得很是激動。
張太醫緩慢的開口,嘆了口氣道,“夫人這脈象並沒有什麼,算是平穩,從外面看來也沒有什麼受傷的跡象,內外都無症狀,卻遲遲不醒,昏迷著,老夫也不知道這位夫人是怎麼一回事了。”
管家在一旁也擔憂著看著,百里弈有些愣愣,緊接著他想讓張太醫再好好的看看,萬一沒看準呢,張太醫說自己行醫這麼多年是不會看錯病的,說著還有些怒氣。
“抱歉大夫我有些心急了,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百里弈請求的目光看著張太醫。
“也罷,我就再看看吧。”張太醫再次將手搭在鍾離瑾的手脈上,百里弈答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