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展示了警察的證件,並讓馬車伕將馬車停在原地不要離開之後。伊格納和詹寧斯緩步地靠近了馬車。
“馬車上沒有人。”詹寧斯肯定道。
“好。”伊格納點了點頭,然後靠近了馬車,將手掌貼於馬車的車廂之上。
給了它一個“想要開門”的念頭。
在他的一念之間,世界似乎變成了油畫,紅的更紅,綠的更綠,黑的更黑。似乎面前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無所遁形,世界上的一切事物在他的面前都不再成為阻礙,他能夠透過的“門”無處不在。
因此,伊格納也看見了眼前的馬車,還有馬車裡的一切事物。
“車底的夾層中有一個炸彈。”伊格納回頭對詹寧斯說道,“但是我無法判斷出來他的當量。有一條線從車底直連駕駛位。”
“嗯。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判斷出來的。但是我相信你。”詹寧斯邊說著,邊從腋下槍帶把槍拿了出來,而且動作行雲流水地上了膛。
“這個地方比較偏遠,時間太緊,我覺得特別行動組的警督們在看到我們的留言之後不一定能夠及時地趕過來。”
“我就不問你警督們是不是真能夠憑藉一根你的鋼筆找到我們。畢竟,你也根據一顆水晶球找到了這裡。”詹寧斯低聲地伊格納說道。
“現在受害人和犯人應該都在裡面吧?我們該怎麼做?我先告訴你,雖然我曾經是軍人,但是我不會拆彈。”詹寧斯嚴肅地道。
伊格納看著詹寧斯,特別地,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他雙手持槍但是卻穩定毫無顫抖地雙手,頷首,簡要地道:“按計劃進行。”
在人們的印象中貝克蘭德的繁華似乎是晝夜不停的。但是,事實上卻並非如此。燈紅酒綠,熱鬧非凡只屬於特定的區域。
這棟燈火通明的大樓是羅克蘭慈善教育學校,19:00孩子們剛剛下課,20:00左右是保安準備清場的時間。
這裡僻靜無人。
伊格納悄悄地跟著高階水晶球尋找著“馬車的最後一位乘客的位置”。他的腳步放得很輕,很輕。幾乎讓人聽不見有這個人的存在。
然而,在非常接近受害者所在的房間的時候,伊格納卻聽見有人嗤笑了一聲道:“先生。你的跟蹤技術太差了。”
“你以為腳步放輕就能夠躲過我的觀察嗎?”
“我數三聲,如果你不出來,我就殺死這位女士了。”聲音的主人聲線有些戲謔,但同時也聽得出來,他似乎年紀不小,有些蒼老。
這個年紀……
“三……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