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真的很喜歡這些地方的小植物,我順手挖植物的時候,居然被路人阻止了,他說:“植物是神明的,而你不能夠挖走神明的家。”
可是我就是要挖,我用比平常快1000倍的速度挖走了一顆植物:當然,他們是隻能夠看見植物少了。
可是我挖了植物,又想他們說的神明是什麼東西呢?
可是我也不明白,神明在哪裡啊。
我決定瞬移到那些藝妓的地方去看看,準備去吃口花酒。
然後看著藝妓的表演瞬間明白了,因為他們說:“這是男孩子才能夠來的地方哦!”
明白!其實就是說,哪裡真的是以色著名的。
我還以為,真的有那麼雅緻呢。
然後,又嗖嗖嗖的穿去了哪裡的農村,在農村裡我看見了那裡的笑容真的好有意思的樣子。
不甜蜜,也不苦澀。
看著,就像在看神明般從容。
我問了句:“你們信什麼神啊?”
他們說:“信天心神。”
我其實是用的我拜書的日語,但是其實我真的沒有怎麼學過的。
我說:“天心神在茶和湯裡有嗎?”
他說:“有,一粒米上住著無數個神明。”
我說:“讓我來拜拜神明呢?”
他說:“可以,我給你盛碗飯。”
我坐在椅子上,然後就隨便的玩東西——我覺得生活應該是這樣,有許多選擇,不是隻能夠30歲了就要隨便嫁人。
因為我實在不怎麼看好那些男人的自覺性,都是心裡只有權力的傻逼。
其實說實話,我也真的不是渡君。
但是,說實話,真的,我也覺得我現在的動作看起來很像渡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