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可是聲音不同啊?”
作者說:“你說那個啊?那個就是一點技巧,開**技巧,一般有點訓練的人都能夠做到,因為這裡有很多技術你掌握不了。”
……
她說:“你什麼時候斷的呢?”
作者說:“你是為什麼要給我吃抗精神藥物啊?我想問?”
她說:“我覺得你有精神病啊?”
作者說:“你沒有帶我看過心理醫生啊?”
她說:“我自己診斷的啊!我就給你開了藥。”
作者說:“我就是被帶到一個私人診所,然後,就被一個像醫生一樣的男人問了一句話,我就亂答,然後就被你帶來,吃了藥,我是認識那個男人的,那個男人,沒有相關的經驗啊,後來我又帶你看了心理醫生,而心理醫生也覺得你有心理問題。”
她突然發作了要打作者。
結果作者退後了很多。
然後作者的老爸說:“你不要懷疑你媽?她是真的對你好!”
作者說:“我覺得你也奇怪?你為什麼沒有關心過我的成長呢?我給你看畫,我知道,你從來沒有開心過,每次看到我畫得好,都很難過。”
而不久又有警車的聲音。
作者說:“匿了,二位。”
說著作者又走到了自己的大學裡,大學裡還是一片寧靜。
大學裡自己的宿舍還是其他的人了。
作者看到宿舍的那些東西,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當年的這些東西,可是非常髒的,總是很髒很髒,而現在看起來也都還好啊!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這幾個女生關係融洽的象徵。
作者想說:怎麼,連水槽也知道洗了,連廁所也知道刷了!
這些女生還不是隻掃掃地罷了。
不過作者想來想去也覺得奇怪,當時的時候,怎麼就沒有一個人對宿舍里長期有蟲有意見呢?怎麼就沒有人說:我們幾個平分這些工作呢?
而且怎麼沒有人說:我們來把廁所刷一刷吧。
然而這些工作就總是這樣子:作者從不想管她們的事,然後其中一個女生,長期不在,然後有個女生就長期說,哎呀,我來,另一個女生就說,哎呀,你每次都不做。
真的很奇怪——有這樣善良的可能嗎?
不過有些時候又覺得奇怪——這些女生,連宿舍裡都沒有任何東西留在這裡。基本沒有。
而當時,大家即使放假,宿舍裡一樣有很多東西啊!
奇怪的是——難道真的沒有願意對宿舍好友真心的人嗎?
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