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我突然被高勝贊給叫了回來。
他說：“我看見你變成了厲鬼，還學會了語言。”
我說：“我是學會了，好開心，假公濟私成功！”
他生氣的說：“沒有人可以和那些厲鬼，那些不乾淨的東西打交道的！那些都是厲鬼！”
我說：“可是我會說語言了。”
他說：“那給我說句法語。千山鳥飛絕。”
我說：“可是我不知道這個究竟是哪裡的語言哈，我能夠說。”
我就說了一句：
Neige de glace.
他說：“這句好像不是千山鳥飛絕。”
然後他問了問，說，這個是萬徑人蹤滅，然後他說不出口了，然後說，所以，你學會了所有語言？
然後我說：“是啊。”
他說：“這個不是法語，其實，有點像咒語。”
他說：“可是這個傳遞資訊卻是無比的準確，因為從語法上來看，你想要表達的意思也很明顯。”
夜空裡的星星也會回答。
Le jeu n’est pas réfrigérateur.
高勝贊激情評價：
“親愛的九品玉，恭喜你成為了一個法語作家，你真的寫出了我心目中的星星也會回答，以一種簡單得簡直像智障的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