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業總有更聰明的玩法。
假如說話,變得那麼難以溫存。動不動就是一堆大道理……
動不動就是把名字和定義來找出來壓人……渡君又不是你最愛的那個人,渡君又不是你最心愛的思念的人。
高勝贊翻看著渡君的日記翻出來給我看。
渡君是我的愛人。我的前任妻子。我的情人。我最後一個“男人”。彷彿迷離夢境般,墜落在我們的懷抱裡。
默默的流著淚,高勝贊吻了吻我。他吻得像一句問句:“是不是更喜歡那個背叛你的我?”
他吻得更像是撲向一團烈焰,他將燃燒殆盡。
他不懂什麼是淚水吻得滾燙,更不懂什麼是沸騰的血液吻得驟然冷卻。
他把他得到的那份關於渡君的回憶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吻裡。
他說:“你是唯一一個看到我的眼淚的人類,或者你是唯一一個要給我擦乾眼淚的人類。”
他看著我,突然苦澀的說:“ 你為什麼不看渡君的日記……”
他說:“或者你害怕面對,你殺了她的事實?!或者我不該替,她死的那晚,你不過是氣了她一句,你不過是給了她一種致命的侮辱……”
我開啟渡君的日記,上面還有渡君用暖寶寶般的手握著筆筆走龍蛇的餘溫。她的氣息是恬靜的,是充滿了期待的。在紙面上,謎一般的紙張,鑲嵌著玻璃般的透明光彩,那時她精心貼上去的創意裝飾。
這時,是設計的美感。
這時,是美好的懷疑和肯定。
這時,是她前半生經歷的風雨動盪,“淫”那個“蕩”。
說這些,你可能都不理解。
因為她的衣服裡,還藏著同樣的香水味,那雙乳還在散發著同樣的稚嫩的荷爾蒙分泌。
似乎是,香味間,似乎是,魔鬼般的字跡間,摘下的那些段落,都指向我的罪惡。
她以為,我真的曾經殺掉她。
她吻了他。
渡君的文字吻了他。
可是他以為他沒有心動,我以為我沒有心亂。
他以為他沒有動心。
我也以為他沒有為了她來責備我。
可是他說:“我真的以為你會懂,這份深深的仰慕,你以為你真的給了我什麼?!我不過是你的玩具,而她卻真的仰慕著我。”
她看著此刻看著日記的冷漠的我。我也看著她的前男友,高勝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