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啊安瀾,你墮落了。
腦中另一個聲音及時地提醒了她。
深吸一口氣,安瀾坐直了身子,端起酒杯鄭重道:“謝謝你,蘇先生。”
說著,她連飲三杯。
安瀾微微閉著眼睛,喉頭湧動,一陣頭重腳輕地感覺傳來,讓她的上身止不住地顫動了下。
她一直手撐著桌子,託著自己的太陽穴,才感覺好了一些。
睜開眼:“真的太感謝你了,這一次的機會對我非常重要,如果不是你願意幫我,我回去公司後,一定會被排擠,短期內,也不會再給我任何資源了,只能沒日沒夜的跑商演。
拿起巴黎之花的酒瓶,發現已經空了。
蘇長青及時地喊來侍者再加一瓶。
也許是多日堆積的委屈得到了發洩,又或許是蘇長青的投資太過雪中送炭,安瀾一杯又一杯地喝著。
蘇長青有些摸不透她的想法,一個女孩子,還是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毫無防備地在他面前喝的這麼醉,是幾個意思呢?
要不是發B乎問問?
‘人在酒吧,女孩子已經醉倒我面前了,請問接下來該怎麼辦?’
恐怕有無數人想用尿滋醒他吧?
但是蘇長青這次可真沒裝嗶,他是確實陷入了這樣一個境地。
兩人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安瀾給他講著自己剛進圈子的事,講著她最近為這個劇做出的努力。
時而嬌笑,時而哭泣。
蘇長青也不好勸解她,她似乎從未和人談起過這些,曾幾度情緒不能自控。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神經呀?”安瀾趴在桌上,下巴壓在手掌上,長髮隨意地灑落在木桌上,抬眼看著他,微醺的醉意間,有一抹不易察覺的情意。
“怎麼會呢,我只覺得你很可愛。”鬼使神差地,蘇長青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對方沒有躲閃,就那麼看著他的手落到了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