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說說你吧,你和沈一到底怎麼回事。”
容遠邪魅的一笑,“你和辛夷呢,你怎麼打算?”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大爺的,是不是你們做公關的職業病啊,對別人的事情瞭解的無比清楚,自己的事情卻捂的嚴嚴實實的。你怕什麼?見不得光?玩玩算了?”
“沒有,跟我沒關係。”說完嘆了嘆氣,“是那丫頭不定性。”
“不會吧,你方少只要勾勾手指,哪個女人能逃得過啊。”
“她不一樣,她想要的也不一樣。還是讓她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不想把兩個人都搞得很累。”
“行吧,你是幫別人處理事情的,你自己的事情別人也幫不上忙。”說完,一口喝了意式濃縮。“幫我分析分析我的事情吧。”
“關於沈一?”
……
“對,我想跟她住一起。”
“這有什麼好分析的,你不是經常給你那些女伴買房子嗎?”
“那不一樣。那些都是分手時候給的分手費,希望能夠好聚好散,斷的乾淨點。這次,是為了拴住女人用的,為了讓她能定下心來跟著我。”
方逸行放下喝湯的勺子,聳聳肩膀問,“什麼意思?動心了,想定下來?”
“那到不至於,就是不想總住酒店了。除了上床,什麼都不能做,有點乏味。”
“你是打算買了房子跟她住一起?你哥同意嗎?我記得巖哥給你定的規矩是隻可以玩玩,不能領回家,不可以同居,除非要結婚。”
容遠萬分無奈地揉揉頭,“是這麼說的,他怕我惹麻煩,畢竟我這樣的家族企業每個人都是棋子,我哥雖然幫我擋了段家,可誰知道以後會怎樣呢?他是怕我到時候當斷不斷,亂成一團麻。”
“那你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方逸行閒閒地靠著沙發背問他。
“因為喜歡。”
“喜歡到想住在一起?”
“對。”
“什麼時候動的念頭,你們在一起最多也就一個月。”
“很多事情都讓我喜歡。你比如前幾天吧,我把她折騰慘了,困的不行,中途醒來,發現身邊沒人?你猜她在哪?”
“我怎麼會知道,而且也沒興趣猜。”
“在衛生間裡,坐著馬桶端著筆記本寫稿子呢。耳朵上還戴著耳機聽錄音,我進去都沒聽到。我頭一次看到一個女人,剛被本少爺吃幹抹淨,就能專注工作的。你知道那個樣子,怎麼說,太他媽性感了。”
“就因為這個?”方逸行挑眉問道。
“還有一次,我生病發燒,她守了我一夜沒閤眼,晚上就用手一下一下給我揉腦袋,我一直裝睡,她早晨什麼都沒說。我交過那麼多女朋友這是第一個什麼都不圖單純對我好的。”
“什麼叫做什麼都不圖?你不是幫她擺平孟浪的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