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果斷,齊易捂著鼻子痛叫著。陳新河慢條斯理地擦著手。
挑著眉,輕描淡寫道:“少站在門口。”
齊易怨氣不敢發,從小被保護得好,文韜武略只佔了文韜,對面陳新河出手心狠話不多的人敢怒不敢言。
陳新河把過道的物品像垃圾一樣丟在角落,冷淡道:“我不介意給你丟了。”
齊易動作迅速,抱著自己的琴譜藏好。
陳新河走到房間關上門。
“喂?怎麼樣了。”
男人聲音不自覺地提高,露出絲絲不安。
“陳哥,嫂子太能折騰了。”
他失聲笑了笑,果然如此,至少她不生氣了。
“幫我多看著點,多謝。”
“害,誰讓我們是兄弟。”
“話說嫂子還沒原諒你?”
方巖自顧自回答:“多說點好聽的話自然而然就成了,不聊了,你多保重身體。”
陳新河心裡吃了一顆定心丸,瞥見門口動靜,眉頭微微皺起。
“怎麼,覺得耳朵不好,我可以給你治療一下。”
齊易還弓著腰以偷聽的姿態,沒等反應過來被抓個現行。
打著馬虎眼,轉著身:“我怎麼走這裡來了,哈哈。”
識時務者為俊傑,陳新河心情好,放他一馬。
小少爺瞧見某人揚起弧度,一個流星跨步,好奇道:“剛剛我聽見有個人說嫂子嫂子什麼的,難不成你結婚了?”
他不可思議摸摸下巴,陳新河長了一副少年的模樣,黑短髮,眼睛生得勾人,暴躁的脾氣,怎麼看都像是20左右的男人。
打消這個念頭,他繼續思考道。
提起餘小桃,明顯陳新河話變多了。
“你要閒的沒事幹正好,我恰巧沒個練手的機會。”
拳擊一天許久不打,手癢得很。
齊易轉移話題:“你怎麼不去上課?”
“你不會跟我一樣逃學吧。”
看著也不像。
陳新河嫌棄瞧的一眼,鄙夷不屑道:“學不了就回家。”
什麼?他堂堂威風八面的少爺,會學不會這個,只是對學習上的東西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