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喝著,我帶她去醒個酒。”
“我看他們是回不來了,我們繼續喝酒。”方巖賊笑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陳新河抱得緊緊的,餘小桃絲毫沒有不舒服在床上翻滾著顯然已經進入了自己的世界。
餘小桃做了一個很沉的夢。
夢裡有一個滾燙的身軀一直貼著她,無論她閃避到哪裡,後者都會輕而易舉地貼上來,毫不講理地拖著她沉溺。
她全身都被滾燙的臂膀禁錮著,能活動的空間小得可憐,甚至可以說是沒有。
餘小桃意識模糊地推拒,可絲毫沒有用處,就連脖子後那一片可憐的軟、肉也被人捏在掌心反覆把玩。
她口齒不清地弱弱反抗,猶如一隻被欺負狠了之後只敢亮出自己粉嫩嫩肉墊的小獸,什麼都被人控制在手裡。
可換來的只有那駭人的低沉的愉悅笑聲,餘小桃只覺得不舒服。
餘小桃不服輸爬到了他的身上,那給男人很大一個挑戰,明顯小姑娘累了玩了一會不動了。
陳新河翻過身欺壓。
餘小桃睡醒了身體微微動了一下,身體跟骨折一樣腰痠背痛,身上也一絲不掛旁邊的男人直勾勾看著她。
“陳新河你脫我衣服幹嘛。”
“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衛生間的鏡子前,少女睜著大眼睛,茫然地看著鏡子裡一臉目瞪口呆的人。
鏡子裡的少女,脖子裡,肩胛骨,手臂上,胸前背後,大腿小腿上,細嫩的白面板上佈滿了曖昧的草莓印。
男人已經開始穿衣服剩下最後兩個紐扣。
餘小桃不敢確定是自己酒後亂性壓著把人就地正法了。
“我保證我下次不喝酒了。”
顯然昨晚餘小桃遺漏了重點部分。
......
“我說你們結婚也太隨便了吧。”蘇菲亞吐槽道。
“怪不得被他吃得死死的。”蘇菲亞吃著蘋果繼續問道:“那你們後來呢?”
開葷了男人總是不知道節制。
餘小桃繼續躺在床上不願意動,望著精力十足的他訓斥:“我覺得有必要分開睡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