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易有些害怕,大聲喊叫著:“餘小桃你搞什麼鬼?”
我去,門怎麼鎖了。
“餘小桃給我開門,搞什麼鬼啊。”
男人靠著桌椅,身形修長,神情散漫張揚。
餘小桃乖乖低著頭認錯:“我錯了嘛。”
“錯哪裡?”
“錯,錯...我不知道啊。”
陳新河眼神沉了沉,把人扛在肩膀上,拍打著她的屁股。
“我沒錯,不許打我。”
聲音越來越遠,門口還掉著一串房門鑰匙。
“該死的,把小爺關在這。”
“齊易總算被我逮到了,呵呵。”房間笑意悽慘幽怨。
“裝神弄鬼,出來。”
齊易身體有些僵硬,是一雙女人的手柔軟爬過他的腰間指甲細長。
“我去,關月??”
“虧你還記得我啊。”
“餘小桃坑我,果然不應該相信她。”
關月已經拿著棉花做的棒槌往他頭上敲打手腳並用:“打死你個流氓,真想把你五馬分屍。”
齊易蹲著沒有反抗,肉眼望去那雙筆直的腿打起了小九九,慘兮兮抱住大腿哭喊著:“女俠饒命,我錯了。”
“鬆手,讓你鬆手。”
“哎呀,痛痛痛。”耳朵被捏著站起來,齊易一張嘴咋咋呼呼伸手扯著她的手,肌膚接觸齊易到有點愛不釋手了。
賊眉鼠眼的模樣關月抬起腿,齊易反應過抓住腿往後壓下去,兩人齊齊倒在床上。
唇語間時不時冒出一兩句輕佻的話:“生氣的模樣還真不錯。”
畫面真激烈,關月撕扯著衣服露在了手臂半邊鎖骨清晰可見。齊易這貨起了賊心眯眯眼,舔了舔嘴角。
可謂春宵一刻值千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