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什麼臭味？”
洛飛一愣，抬起左臂右臂，在腋下聞了聞，滿臉無辜：“我怎麼會有臭味呢？肯定不是我的。”
“就是你的，我認識。”
洛嘉嘉木著臉，肯定地道。
洛飛：“……”
頭髮你認識，人你認識，臭味你也認識，還有什麼你不認識的？難道尿……
算了，不跟這丫頭一般見識。
“可能是我喂藥時，不小心坐在上面留下的。你要是嫌臭，我幫你抱到陽臺上去曬曬？”
被子的確要曬，畢竟昨天冰冷過。
洛嘉嘉收回目光，這次真的沒再理他了，低頭吃飯，不知道是否已經認可了他的說法。
洛飛也沒敢再吭聲。
吃完飯，洛飛端著碗筷去洗碗。
洛嘉嘉回到房間，把被子抱到了陽臺晾曬，然後有把被單床單拆下來，那道衛生間搓洗。
洛飛洗完碗，看了看時間，才不到十二點。
他決定去學校。
昨天沒去，今天早上又沒去，雖然有班長幫他請假，但再這樣下去，估計要被班主任親自說教了。
“我去學校了，你不去嗎？”
洛飛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她。
洛嘉嘉低頭搓洗著床單，沒有理他。
洛飛轉頭看了一眼四周的牆壁，發現沒有畫後，方開啟門離開。
聽到關門和下樓的聲音後，洛嘉嘉方抬起頭來，看向了門口。
樓下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討論著昨晚又有一名老人洗澡時身亡。
“聽說洗澡時滑倒，一頭栽倒進了馬桶，被馬桶裡的水給淹死了。”
“怎麼那麼巧，馬桶就堵住了呢？”
“就算滑倒了，也可以爬起來啊，怎麼會淹死在馬桶裡呢？難道真的有鬼？”
“這世上哪有鬼，別聽那些人胡說，那些人都是膽小鬼。老人嘛，一滑倒，就很難站起來了，而且很可能腦袋碰到馬桶，撞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