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霓凰突然抬頭看著他道：“洛飛同學，聽說你家裡還有一個姐姐，對嗎？”
洛飛瞳孔一縮，看著她，沒有說話。
上官霓凰微微一笑：“我們上官家求賢若渴，很需要人才。你可以考慮一下，無論什麼條件，你都可以提出來。”
洛飛眯著眼睛道：“上官小姐這是在威脅我嗎？”
上官霓凰搖了搖頭：“我從不喜歡威脅人，特別對像是洛飛同學這樣的人才。威脅是最無能的辦法，也是最笨的辦法。洛飛同學，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名聲，財富，權利，女人，你能想到的，我都能夠給你。”
洛飛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那我能為你們做些什麼呢？”
上官霓凰看著他道：“能做的很多，不過現在，我肯定不能告訴你。你可以回去考慮一下，隨時可以給我答覆。”
說著，遞給了他一張名片：“我的私人電話。”
洛飛沒有去接，裝作很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聳了聳肩：“抱歉，上官小姐，我認真想了一下，覺得現在賣身，還為時尚早，畢竟我還年輕。不過，如果我以後想了，會優先考慮你們的。”
說完，笑了笑，告辭離去。
暮千雪起身，與他一起走出了食堂。
上官霓凰看著他們的背影，頓了一會兒，收起名片，低頭吃飯。
寸頭少女阿眉走了過來，在她對面坐下，目光看向她。
上官霓凰沒有說話，慢慢地吃著飯，直到盤子裡的飯菜全部吃完後，她方抬起頭來。
阿眉低聲道：“打聽清楚了，他的確有個姐姐，在奇藍大學上大一，性格孤僻，沒有朋友，但據說非常漂亮。他們並不是親姐弟，不過他們的關係，聽說很好。每個週末，他都會去圖書館幫他姐姐做兼職，對她姐姐的話言聽計從。他姐姐也非常在乎他，幾乎每天都有人約他姐姐出去，但他姐姐都沒有理睬。幾乎每晚，他姐姐都會按時回去，去菜場買菜，與他一起吃飯……”
上官霓凰臉上露出了微笑：“非常漂亮，是多漂亮？”
阿眉拿出了手機，開啟了一張照片，遞到了她的面前，解釋道：“據說她姐姐在學校一直戴著口罩，但還是有人看過她的真實面貌，驚為天人。這是從側面拍的，雖然戴著口罩，但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還是側顏，都無可挑剔。”
上官霓凰看著螢幕上戴著口罩的高挑身影，微微點頭：“的確無可挑剔，光是這樣一張照片，連我都心動了。如果摘下口罩的話，恐怕連天上的仙人看了都要動心吧。”
阿眉低聲道：“我已經派人去試探了，不過根據調查得出了結過，他姐姐應該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
上官霓凰沉默了一下，道：“阿眉，你和阿東親自去，再去試探一下。”
阿眉疑惑道：“小姐，幹嘛這麼重視她？如果她真是普通人呢？”
上官霓凰把玩著手裡的名片，輕聲道：“不是重視，只是突然感覺有些興奮。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這樣戲耍了，也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種令人看一眼就興奮的女生了。阿眉，還記得去年在國外的那個島嶼上，阿東做的事情嗎？”
阿眉微怔，隨即臉色微變：“小姐，你……”
上官霓凰看著她，臉上依舊帶著微笑：“不管她是不是普通人，阿眉，今晚我想看到她的影片。我想看看，她到底有多漂亮。還想看看，她摘下口罩，脫掉衣服，在阿東的身子下，流著眼淚，惹人憐惜的模樣……當初那個島嶼上的影片，我一直儲存著，我喜歡看那些漂亮女生的表情。”
阿眉沉默了一下，微微點頭，快步離去。
“不管你同意還是拒絕，我都很想看看，你失去心愛的東西的模樣。”
上官霓凰輕聲喃喃，手裡的名片化為了灰燼，落進了面前的餐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