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希立刻追趕了過去。
在經過若敖天身邊的時候,突然摔倒。
若敖束錦擰眉才要生氣,卻見這錦希突然手中多處了一把匕首,趁若敖天不備,一下子插入了他的後脖梗處。
匕首入肉過半,鮮血是往外噴灑著冒出來。
若敖天“啊”的一聲痛叫,一手捂著滿是鮮血的脖子後退了幾步。
胸前又連中錦希數掌,口中吐血倒地不起。
守護在門外的“羅雀鎧甲兵”聽見了若敖天的慘叫聲後,立即拔劍衝了進來,將錦希團團包圍住。
“錦希,你究竟是何人?”
若敖束錦雙目圓睜地質問著錦希。
沒想到錦希心不驚肉不跳地回答道:“太子妃,此人不除,必會成為你的心腹大患,你下不了手,就由錦希來做便是。”
若敖束錦看著錦希自殺式的冤枉自己,面對著“羅雀鎧甲兵”,她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太子妃,你還猶豫什麼,還不派人將他控制住,再用他的項上人頭去威脅楚公王?”
“你們別聽她胡說八道,快,快將她給我拿下,我要好好地拷問她。”
若敖束錦伸出手指朝“羅雀鎧甲兵”命令著。
“羅雀鎧甲兵”不敢耽誤,立刻攻上前,面對著人多勢眾的“羅雀鎧甲兵”,錦希終是寡不敵眾,生生被擒。
若敖束錦走近錦希面前,一手扼住她的下巴才要追問是受何人所派,沒想到錦希脖子一扭,耳垂下突然多出了一把幾寸的利器,迅速地甩了下腦袋,利器扎進頭顱,整個人瞬間就香消玉殞。
若敖束錦迅速地過來查探了下她的鼻息,已經毫無生命跡象。
人一死,自己被她這麼一誣陷,真是百口難辨。
“羅雀鎧甲兵”有的將若敖天扶了起來,做了緊急救護。
有的早已經將若敖束錦給控制了起來。
楚宮太醫院的大半醫師,都親自前往若敖府府上查探若敖天的傷勢。
胡靈兒硬撐著身子過來檢視。
“林總院,天哥他怎麼樣?不會有大礙吧?”
“回夫人,唉”,林總院面露難色說:“若相他這是受了雙重傷害,匕首入頸傷及主脈,目前已經止血控制住了,只是”。
“只是什麼你快說啊。”胡靈兒情緒一激動,說話也顯得著急。
“若相,他中毒了,這匕首上的毒,和當初太子所中的毒一樣!”
“什麼?”胡靈兒一下子就驚呆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