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斷定“毀天會”的人會在今晚過來偷襲?”
“這也不過是我的猜測。如果“毀天會”的人今夜果真來襲的話,就說明在楚國還有鬥氏的人。你想想,他們要是有行動的話,至少得對鬥宇郊稟報吧?這飛鴿傳說再快,往返也得花不少時間,只有往返楚國三天足矣。”
樊霓依想起了鬥如成。這鬥如成至今未知生死,與若敖天一戰,也沒有見到他露面,難不成他還喬裝打扮潛匿在楚國境內?要真是如此的話,他留在楚國一定還有其他驚天目的,那他
樊霓依突然替楚莊王的安危緊張了起來。
一個對自己可以說是忘恩負義的男人,為何到現在還對他念念不忘?
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連和蘇見力說最後一句話都沒有,扭頭就離開。
“阿東樂,你進來下。”
阿東樂一言不發才要跟著樊霓依退去,留給蘇見力和巴腦更多的空間,卻被蘇見力給叫了回來。
“坐。”蘇見力起身親自從巴腦手中接過茶杯,給阿東樂倒滿了一杯說:“這杯茶,是我蘇見力要向你道歉的。”
阿東樂見蘇見力突然這般客氣,受寵若驚地起身說道:“蘇將軍何來此言,阿東樂實不敢受。”
“阿東樂,咱們也算是生死之交的人了,你認為我這個人怎麼樣?”
阿東樂徹底被蘇見力給驚嚇到了,捧著茶杯站立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實話實說。”
“好。”阿東樂點頭答應,“我不知道為何別人會覺得蘇將軍是一個沒有情義的人,但是,在我阿東樂的眼裡,你就是一個不打折扣的英雄。我為能與你共事感到榮幸。”
阿東樂說的很誠懇,也看得出是沒有在誇大其詞,蘇見力聽著很是欣慰,衝巴腦望了一眼。
巴腦很快就領悟到蘇見力眼裡投遞來的意義,對阿東樂問道:“阿東樂,我和蘇將軍都將你當作兄弟,你是不是也拿我們當兄弟?”
“那是自然!不是,”阿東樂咧嘴笑著問:“蘇將軍,巴腦,為何你們今日如此神神秘秘的,有什麼事儘管說,我阿東樂不是那種承受能力小的人。天大的事也會受住的。”
“那,如果是我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呢?”
“不可能,你們倆的為人我阿東樂心裡跟明鏡似的,是那種寧可自己慷慨赴死也不會背叛兄弟的人。”
“阿東樂,你聽我說,我是說的假如?”
阿東樂對巴腦的假設一點都不接受,放下茶杯一口不喝,朝巴腦問:“說不說事?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出去忙了。”
巴腦看了蘇見力一眼,蘇見力一揮手示意讓他離去,這件事,他決定還是不告訴阿東樂了,剛才那麼一試探已經說明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