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勤狠狠地一腳踢在了太子熊呂的腹部,摟著若敖束錦安慰道:“我已經答應了樊霓依,為了你,我願意和她合作,相信很快你就不要再受苦了。”
“嗯,”若敖束錦千姿百媚地靠在趙氏勤的懷裡嚶嚀了句。
這一聲嬌滴滴的答應,將趙氏勤整個人的骨頭都酥開了,像是用醋長期泡著的效果。
突然兩手一沉,抱起若敖束錦就往屋裡走去。
他已經瘋了,徹底被太子熊呂給逼瘋了。
他要做的就是要報復,報復太子熊呂,讓太子熊呂清清楚楚地知道,他趙氏勤在他太子熊呂的眼皮底下和他的側妃娘娘一起同床共寢。
男人發瘋到極致的時候,絕大部分的人無非都是因為自己喜歡的女人。
沒有幾個男人會為了錢財而與人生死交怨。
要麼是為了一口氣。
要麼就是為了女人。
趙氏勤選擇了女人。
而他爹趙伏蟒,卻是選擇了一口氣。
一口壓抑在胸口,吐又吐不出來的惡氣。
樊霓依坐在長凳上,隔著牢房的木欄,看著趙伏蟒手腳都栓著鐵鏈,兩邊肩胛骨還被兩個彎鉤給鎖住了。
目的,就是不讓他亂動,也防止他掙開鐵鏈逃跑。
見到樊霓依的時候,趙伏蟒張牙舞爪著就要上前撕咬她。
身體一動,手臂一擺,彎鉤立刻就往下壓了進去,鮮血隨之流了出來。
疼得趙伏蟒臉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落了下來。
樊霓依微笑著,手中把玩著若敖天給的“羅雀”令牌,卻不說話。
像在欣賞一隻怪物地盯著趙伏蟒看。
趙伏蟒血性一起,破口大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先王在天有靈,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將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罵,有本事再罵兩句。”
樊霓依依舊是微笑著說。
若敖天當真又嘴硬罵了兩句。
隨見樊霓依一手一擺,跟著就有兩個守衛牽了兩條餓狗進來。
“放它們進去伺候伺候趙統帥。”
樊霓依話音剛落,守衛便將牢門開啟,當真將兩條餓狗放進趙伏蟒的牢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