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樊霓依高興地拍手答應了下來。
“所謂讀心術,便是透過對對方察言觀色,繼而換位而入其境,或用眼神、或用話語引導或刺激對方的四路.......”
樊霓依仔仔細細地聽著屈中求像是在背誦某種絕學心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深怕自己漏掉什麼關鍵的字眼。
屈中求將讀心術的口訣要領傳授了一遍後,對樊霓依說道:“這讀心術需要自己去領悟和掌握,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今後你能掌握多少,那都是需要你自己從中悟出來。”
“多謝。”樊霓依心裡突然無比的暢快,她要這些口訣回去是要教給胡靈兒的,以幫助她能更好地掌握若敖天的所思所想。
“不行!絕對不行!”屈中求嚴肅地對樊霓依說:“你萬不可將這口訣傳授給她人,這讀心術需要心術正、心底純良之人才能學會,並不是人人可學,要是碰到不適合的人學,只會叫對方神經錯亂而瘋!”
“那你怎麼不早說呢!”
樊霓依氣鼓鼓地瞪著一雙美目怨道:“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叫你教點別的呢!”
“我可是說話算話,你不會這麼快便要食言吧?”
“好,你那麼想聽,我就告訴你!”樊霓依這次是正對著屈中求坐下說:“天下太平,自然要民重君輕,只有百姓安居樂業,這國家才能存在和強大,王室才能永久存在。若天下動亂,則君重民輕,君王就像是頭狼,會起帶頭作用!”
簡單的回答卻是直擊話語的要害,屈中求忍不住讚賞地朝樊霓依點頭,又問:“如果一個君王無能,群臣能否取而代之?”
“這天下的王,從來沒有指定是誰的子孫千秋萬代世襲下去。”
“你覺得你們的太子熊呂會是一個明君嗎?如果不是,群臣可取而代之嗎?”
屈中求的話,比那十個巴掌打在樊霓依身上還疼,她覺得自己竟然在屈中求面前搬起石頭狠狠地砸了自己的腳,沒想到屈中求竟是把她當作驢一樣戲耍。
“怎麼了?覺得我在戲耍你?”
“難道不是嗎?”
“不是!”
“那我還是方才說的那句話,什麼事情都有他的多面性!若是太子真的不是明君,那我也要扶他三年,三年若還是不能將他變成明君,那到時有人取代他也是無可厚非了!”
“為何是三年?”
“我娘常說,事不過三!”
“原來你真是王室的人!哈哈哈......”。
“你......!”樊霓依氣得起身扭頭就走,顯然屈中求是處處在套自己的話,走了兩步越想越氣,又折身回來兩手使勁地將屈中求的臉皮往外扯道:“是又怎麼樣!既然知道我是符尊說的勤王星,你還能拿我怎麼樣?”
“不怎麼樣!山水永相逢唄!”
屈中求兩手上下摸著自己的臉皮在樊霓依背後詭笑地說道:“總有一天,你會求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