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便宜你了?”胡靈兒知道樊霓依暗地裡喜歡鬥宇郊,故意氣她。
“這擱以前我也許會,現在.......哼!”
樊霓依搖著腦袋輕嘆了句,那種無奈溢於言表。
“怎麼啦?心裡真的只想著你那位太子?”
“也不知道怎麼了,他現在都不往這跑啦,你說奇怪不奇怪?”
“誰還敢往這跑?再被你強行拉回那小黑屋裡去,受你一夜的折磨,他又不傻。哈哈哈......”
胡靈兒想起樊霓依之前提過將太子熊呂拉到自己房間強行的事,就笑得眼淚都差點掉了出來。
“你又來!”樊霓依半生不氣地看著胡靈兒,自己也被逗笑出聲來說:“你還別笑,我還真的有點想他了。”
“不害臊!”胡靈兒啐了樊霓依一口道:“你要是真的想他了,那明日你去涉獵場,保準能見到他。”
“涉獵場?”
“是的,這滿朝文武百官都會攜帶家眷去,你是太子侍,自然可以名正言順地過去,只不過到時有若敖束雪她們在,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機會見到你的心上人了。”
“誒,算了算了,還是不見為好。我現在這樣每天過著這種日子也挺單純的,累了吃,吃了幹。”
“嗯,這樣最好,要永遠記住,不管什麼時候,只有你口袋裡的銀兩才是最踏實的,它可以買任何東西,只要你銀兩夠,你甚至可以買起軍隊來!”
“我買軍隊做什麼?天天養著閒人。”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知道若敖氏為什麼長期擁有自己的軍隊,就是他們用銀兩堆砌起來的,這些軍隊訓練有素,可以鞏固他們的勢力。所以,我們要向那狗賊學習,也要有自己的軍隊,到時就不怕有人來欺負咱們了。”
“哦。”
“對了,我聽那狗賊說蘇從去了陳國買馬,這可是肥差,我已經和狗賊說好了,這個你帶著。”
胡靈兒從身上取出一封信件和一個令牌交到樊霓依的手中說道:“這封信是狗賊寫給蘇從的,你到了陳國以後,你可以去使館裡找蘇從,讓他把買馬的事交由你負責,到時他看了狗賊的信,自然會交給你全權負責。至於這塊令牌,你切記要放好,不能丟失,這是狗賊唯一的一塊令牌,用來和若敖氏的四大家族對接暗號,憑此令牌可號令若敖氏這生意場上的任何一個人,將來對咱們開展各種生意有幫助。”
“好的,那,我什麼時候出發去陳國?帶誰去呢?”
“越快越好,至於帶誰去,你可有合適的人選?”
“鬥公子倒是合適,不過不知道他今日還來不來?”
“來。我方才來的時候,已經叫大哥派人去喊他了。”
“二姐,你真是......”
“靈兒姑娘!”樊霓依還沒說完,鬥宇郊就滿頭是汗地推門進來衝胡靈兒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