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希臘人有太多的同胞死在戰場上。
你們想沒想過,為什麼每一次戰鬥,都是我們希臘人走在最前面?
為何你我配備的武器,是早該淘汰的大刀長矛!
那些該死的盾牌難道說還能擋住子彈麼?
看看遠處衝過來多少奧斯曼人,他們口裡高呼著‘聖戰’,我原本並不明白那個單詞的意思,但這裡變成屍山血海後,我明白奧斯曼人為何會呼喊那個單詞了!
奧斯曼人是為自己的君主而戰,但我們希臘人呢?
為想要滅絕我們的暴君李維而戰?
你們……”
噗哧~
亞托克斯嘴裡突然噴出一口鮮血,一柄長劍從他側後方的視角盲區插了進來,從他的腹部橫穿而過!
“該死的逃兵,真把自己當成演講家了?
呸!”
捅死亞托克斯的那名士兵朝著地面上吐血不斷的屍體吐了口唾沫,將拔出來的長劍在對方的衣服上反覆擦拭乾淨。
躺倒在地上的潘森面色蒼白如雪,看向那名偷襲亞托克斯計程車兵不解道:“你不是那名軍官的衛兵,為什麼要這麼做?”
偷襲亞托克斯的並不是站在他面前的四名衛兵中的一個,不過這名士兵卻聳了聳肩膀道:“我親眼看到被槍殺的上校對這個逃兵的訓斥,我覺得我有義務誅殺這種人。
你應該是他的同伴吧。
要不要我幫你解除痛苦?”
“難道你們就不認同亞托克斯說的話麼?”
“哦,原來這名逃兵叫做亞托克斯,一聽就是農夫的兒子。
他說的道理,我們都明白,不過我們認同他的觀點,不代表我們要跟著他一起幹,看著他殺死自己的長官!
從這裡逃出去,外面都是卡爾統帥的軍隊,那是十死無生的局面,我們憑什麼要聽亞托克斯的?”
“至少,我們能在臨死前將武器對準仇敵!”
“仇敵?”
在場計程車兵們頓時發出鬨笑聲。
“不遠處的奧斯曼人就是我們希臘人的世仇!
並且,跟奧斯曼人戰鬥,我們可以取得勝利,之前的戰鬥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潘森無法理喻的看著眼前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