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便知。
沈忠自然也清楚。
他的臉色越發鐵青。
就在這時,一個家丁闖了進來。
“老爺,在府裡發現了這個簪子和鞋子,好像是欣兒的。”
所有人都抬頭看去。
除了那五個大夫,他們裝聾作啞,低著頭走出屋子,站在外頭避嫌。
“確實是欣兒的,她人呢?”方才欣兒灑了茶水在段憐兒身上。
因此,沈忠對她今天的穿著有印象。
“未曾尋到。”家丁跪在地上回答。
“老爺,阿貴死了!”又一個家丁跑了進來,氣喘吁吁道。
“死了?怎麼就死了?”沈忠氣得,拍了拍腿,他眼裡都快冒出火來:“怎麼能讓他這麼輕易的就死了,老子還沒教訓他呢。”
沈忠本想晚上親自送他上路,讓他好好受一番折磨。
現在人卻死了。
他哪能解恨。
於是,一雙猩紅的眸子看向段憐兒。
後者嚇得瑟瑟發抖。
穿好的衣服,抖落到肩膀之下,脖間鎖骨處的紅痕暴露出來。
沈忠的呼吸聲又一次變重了。
家丁哪敢說阿貴是被沈忠砸死的,流了那麼多血,就是神仙來了也沒用啊。
“爹,你別激動,身子最為重要啊,你要是出了事,兒子可怎麼辦,兒子還沒考上進士,回報您呢,別為了一個下賤的妾,傷到自己。”
沈鶴遲的話,讓他冷靜許多。
是啊,他有兒子,還是個秀才兒子。
往後就算再差,也能給他中個舉人回來。
要是今天被一個妾室氣死了。
他下了閻羅殿都覺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