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熟。
“哦,原來如此,你怎麼樣,我看看你額頭,怎麼紅成這樣,珠兒,你走路不長眼?”沈鶴遲的聲音彷彿從冰窖中發出來的一樣。
他扭頭兇了沈珠兒一句。
原本就在哭的沈珠兒,嚎的更大聲了。
“住嘴,住嘴!再這樣,本夫子就把你們趕出去了!”李夫子氣得用竹板敲打著柱子。
發出的聲音,讓沈忠連忙捂住女兒的嘴。
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只有江福寶和沈鶴遲的說話聲,以及沈珠兒的嗚咽聲。
“先回去吧,明天我倆再來。”沈忠拉起女兒,對著沈鶴遲說道。
方才,他已經跟知縣和山長道過歉了。
“嗯,福寶,你還疼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沈鶴遲的眼神,一直放在江福寶身上。
連回應親爹,都敷衍的很。
卻十分關心江福寶。
“不用,沒那麼疼了,我要給我哥哥送衣服,你先回去吧。”江福寶推開他扶著自己的手。
然後拿起包裹,去了學堂住宿的地方。
要穿過一個花園,和一個連廊。
離得挺遠。
目送她離開。
沈鶴遲才跟著親爹身後出去。
全場,只有李夫子一人氣得半死。
因此。
授課時,學子們個個擔驚受怕。
生怕惹了他,被打手板子。
回到家裡的沈忠,砸了好幾個茶杯,就連段憐兒都被他一頓臭罵。
“老爺,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一回來就如此動氣?”段憐兒一頭霧水。
女兒哭的兩眼紅腫,捂著頭喊疼,夫君又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