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白玉鐲和右手的金鐲一同露了出來。
這是今年生辰時,兒子兒媳們送的禮物。
貴得很哩。
她只捨得在過年的時候戴戴。
張金蘭拿起腰間的帕子,一邊問,一邊給孫女擦了擦嘴巴上的油漬。
早上吃的油煎餃。
這塊帕子,正是江福寶之前送的那塊。
張金蘭時時刻刻都掛在身上。
無論春夏秋冬。
“嘿嘿,我太想讓阿奶看看我的新衣服了嘛,所以來不及梳頭我就過來了,阿奶,那我先回去啦,等我梳好頭再來。”
江福寶又噔噔噔的跑走了。
路過左右廂房,她還不忘與三個姐姐們約好半個時辰後去花園玩。
孫平梅也在一進院。
她特意來給女兒梳頭的。
不然朱迎秋就要一個人梳三個頭了。
彼時,一個僕從打扮的男子,騎著馬在江家大門外停了下來。
“咚咚咚——”
雖然大門是開著的。
但他還是敲了門。
正在掛燈籠的阿東走了過來,問道:“請問,您是?”
“我乃方家下人,主子吩咐,所以天沒亮,便從長安鎮過來了,可否勞煩您通傳下,我要見您家的老夫人。”
方家的家丁,一雙手和臉都凍得通紅,他面帶討好對著阿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