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寶放下醫書。
指著一臉懵逼的雪浣,對著爹爹說道。
“啥,風寒?不行不行,萬一把你也染上了怎麼辦,雪浣啊,你往後幾天,去中間的屋子住吧,那裡空著呢,別到小姐屋子裡來。”張燕子連忙對著雪浣說。
“是,夫人——”雪浣乖巧的端著碗出去了。
“娘,沒事的,雪浣是凍著了,不會傳染給我的。”
可惜,無論江福寶怎麼解釋。
家裡人也不聽。
於是,雪浣被隔離了足足七天。
等她好全,才被家人允許,再次來到她身邊伺候。
不過,張燕子怕女兒寫的藥方,把雪浣喝壞了,還特意拿著紙,去問了醫館裡的大夫。
得知這個方子開的極好,一定是醫術頗為老道的大夫開出來的。
她才放下心。
自此,江家但凡誰生病,都第一個找江福寶看。
讓她積累經驗的同時,還能省筆銀子。
“我侄女就是神童,我跟你們說,她如今才五歲半,就能幫人看病了,前些日子,我腰疼,結果她拿著銀針,給我隨便紮了幾下,你們猜怎麼著,第二天就不疼了!”
夏天。
最熱的七月。
江二勇在三樓與一桌熟客聊了起來。
他瘋狂炫耀著自家侄女。
眼裡滿是得意之色。
“二勇啊,雖然咱倆相熟,但你也不能這麼框我啊,五歲看診,誰信啊,我家孫子都七歲了,到現在字都沒認全呢。”
有人不信。
江二勇也懶得解釋,他就是想找人炫耀下而已。
哼著調子,下了樓。
他身子鬆快了,心情也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