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肥皂洗洗呢。”江福寶左右手一起拽著他們去院子,又拿起肥皂遞給他們,讓他們洗。
兩人身上的揹簍都來不及放下。
怕江福寶生氣,他們洗完才敢收拾蜂蜜。
“夠了夠了,夠醃了,明天去鎮上看看大夫,紮成這樣,也不知道有沒有毒,明年還是去買吧,別去山上找了,太危險了。”
自己的親兒子,張金蘭肯定心疼。
“都聽孃的。”二人傻笑著應道。
天黑了下來。
村裡許多人拿著蒲扇去村口閒聊扯蛋。
不敢出家門的江廣義,坐在院子裡乘涼。
陳秋菊待不住,她臉皮子厚,也跑去村口遛彎了。
就在她離開沒多久,一個身影竄進江家。
直直站在江廣義面前。
“你——”把江廣義嚇了一跳。
兒子兒媳以及孫女都在家中後院幹活。
他趕忙拉著劉寡婦出去。
二人來到田間角落。
江廣義這才敢說話:“你來我家幹什麼?”
“我有身孕了。”劉寡婦摸著肚子說。
“什麼?身孕?”江廣義踉蹌著後退兩步,一腳踩在石頭上,摔倒在地。
他顧不上疼。
眼睛直直看向劉寡婦的肚子。
“你到底想幹什麼。”他臉上毫無喜色。
眼裡滿是驚恐。
“我什麼都不想幹,你已經不是村長了,我嫁給你也沒用,你拿三兩銀子給我,我去醫館把孩子弄掉,剩下的錢,權當你補償我了,這孩子我不會生,你要是不給,我就鬧得全村都知道,看你還有沒有好日子過,我只給你三天時間。”
劉寡婦說完就走。
頭都不帶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