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紀年苛刻下人。
所以這些家丁一個個跟瘦猴似的。
甚至都沒孫平梅胖。
江大和兄弟倆就能把他們都解決了。
只見江二勇隨手抄起一根柴火棍,揮了出去。
鄧紀年立馬慫了。
他躲到下人身後,探出一個腦袋來,放了兩句狠話,就溜了。
他確實不敢鬧事,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地主,家裡有點小錢罷了。
鬧大了,對他也沒好處。
而江福寶正坐在椅子上,吃著肉餅。
聽方才那人的意思,鳳凰早就逃出來了,可是卻沒回來,這小傢伙聰明的很,估計知道這些人會返回鋪子尋找。
所以躲藏到別處去了。
江福寶一點都不擔心。
吃完肉餅,時間也晚了,江家小食鋪閉門。
開始打掃衛生。
而回到家中的鄧紀年那是越想越氣啊,他甚至摔碎了好幾套茶具,當然,是最便宜的那種。
“大哥,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氣成這樣,誰惹你了?你告訴我,我去幫你教訓他。”
拱形的院子門外,走進來一個人。
正是鄧紀年的親弟弟,鄧紀良。
他是孟不咎曾經的四人組裡,鄧思遠的親爹,更是留著八字鬍買到病牛的男人。
“哎,氣死我了,今早我買了一隻能說人話的八哥鳥,特別機靈,還能聽懂我說的話,我剛高興著呢,都沒把玩多久,它就飛走了。
我城內城外尋了一圈,也沒找到,剛才我去賣家的鋪子找他們,可他們不承認鳥飛回去了,你說說,這可怎麼辦吶,我花了四百兩呢!”
鄧紀年心疼死了。
本身乾旱,家裡的田地畝產就低,許多人都不肯租田了。
今年,家裡純靠鋪子的租金養活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