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裡東看看,西摸摸。
院子不大,卻設計的很精緻。
廚房外面,竟然還有一口井。
茅房在拐角處。
單獨用木板蓋得一個小屋子,哪怕是夏天,也不怕味道瀰漫到廚房或者臥房裡。
被牆擋的嚴嚴實實。
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至於臥房,面積也不小,竟然還能隔出一小間當雜物房。
江福寶轉完後院,又跑到前頭去看鋪子。
鋪子不大,確實跟牙人說的一樣。
能擺四張桌子,大門沒開,鋪子裡暗的很,裡頭似乎挺久沒打掃了,櫃檯一摸手上全是灰塵。
江福寶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懶得再看,她轉身回到院子。
低頭望向井裡。
看了幾秒,江福寶嘆了口氣,真是可惜啊,這竟然是口不深的乾井。
但凡打的深一些,說不定都不用去河裡挑水了。
方才她看到後院外頭的河裡,水位特別低。
如果這場乾旱,再持續兩三年。
只怕這條河都要乾了。
那鎮上的百姓,只能去城外頭的大河裡挑水。
那裡水深。
可水卻渾濁。
只有村子裡的人,才不嫌棄喝那水。
“這院子,租金是多少?”
就在江福寶嘆息時,阿奶詢價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裡。
江福寶扭過身子,看去。
“最少要租半年,每月租金二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