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砷至於燕雨樓,此人靈根較為罕見,是土靈根異變後的暗靈根。
“你確定不和公羊道友說一下嘛,不然等她回來定要找你麻煩。”張世平笑道。
“誰知道她又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你們不和她說就是了,不然我可不敢受了。”渡羽說道,他朝著眾人拱了拱手,臉上帶著苦笑之色。
這幅模樣頓時引得三人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對了,我們既然決定不插手縹緲谷與紅月樓的事情,那麼碧霄宮那邊呢,他們又是什麼想法?”張世平突然想到這件事,開口問道。。
“此事等過幾日,我便過去與他們再好好商量一番吧。我們兩宗素來同進同退,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只不過水月淵與玄冥宮那邊就不好說了。反正有什麼訊息,我會及時通知你們幾個的。”渡羽不急不緩地說道。
“如此便好。”張世平頷首說道。
至此,四人在縹緲谷與紅月樓之事上意見統一了以後,他們便不再這上面多說,轉而聊起了各自的修行,再與宗門前人所留的修行經驗一一印證,繼而梳理著近期這十餘年來的修行所得。
他們也不急著去找縹緲谷或者碧霄宮。
四人登至梁谷峰峰頂那處極為開闊平坦的白玉石臺上,一邊品茗,,一邊接著說著各自的修行所悟。
玄遠宗的幾位元嬰修士,大約每過十二年左右,只要還在遠霄濱海城中的話,他們便會聚在一塊,彼此交流著各自的修行。
再加上宗門之中所典藏的諸多前人修行手札,他們在修行上幾乎不會走什麼彎路,省去了一段不短的摸索時間。
玄遠宗中的這幾位元嬰修士可謂是財侶法地俱全。
這也是為何他們五宗,每一代之中都至少會出一位大修士,便是因為有底蘊的好處。
要是換成那些獨行的散修元嬰,或者是金丹門派或是家族中僥倖突破的真君,可沒有這等能時常與其他同道交流的好機會。
因而他們修行到元嬰之後,更多的是靠著自己的摸索,有時候還會走上彎路,浪費個數十年時間方才發覺過來。
修行路從來不是一條坦途,修士到金丹前還能靠著苦修來積累法力,而元嬰以後就沒有那麼簡單,不是一味的打打殺殺就可以了。
殺為護道,修在已身,兩者缺一不可。
此外,張世平在城中鎮守的這數十年來,他每過幾年便會特意抽出三天的時間,為城中那些金丹修士講解自身的修行經驗。
當然這些金丹修士多是玄遠宗門人,還有寥寥幾個是正陽宗那邊而來的。
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