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私自處置唐寧,必然會引得這裡太玄宗眾人的不滿,甚至有可能將矛盾擴大化。
若既往不咎,對唐寧傷人之事一筆帶過,又顯得軟弱。
“送唐道友和他徒兒一道離去。”
“是,唐道友請吧!”
“晚輩告辭。”唐寧也沒有多說什麼,出了閣樓,來到顧元雅所在庭院。
“師傅。”顧元雅見他歸來,連忙迎了上去。
“咱們走。”唐寧沒有多說什麼,領著顧元雅出了府宅,化遁光而去。
“七哥,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年長的老者盯著幾人背影不甘心問道。
“你還想怎麼樣?”男子冷冷看了他一眼,又轉向眾人:“諸位,方才是一場小誤會,打擾諸位了雅興了,事情已經解決,諸位各自吃好喝好。”
……
“師傅,司馬峰沒找您麻煩吧!”顧元雅被唐寧靈力包裹著,處理在他身旁,開口問道。
“沒有。”
“司馬家實在欺人太甚,他家丟了東西,憑什麼搜查我們,無非是看我們都是散修,沒有背景,好欺負罷了,真是可恨。師傅,方才您一巴掌把那司馬榮打飛,實在太解氣了。”
顧元雅說罷,見唐寧不言不語,低頭小聲道:“師傅,我是不是又給您添麻煩了。”
“沒事,不關你的事。”
唐寧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此事可能產生的後續影響,司馬峰既然放話要向宗門提出申訴抗辯,自然會說到做到,以司馬氏的影響力,縱隊也不可能包庇自己,此事只怕沒那麼容易擺平,不知接下來會有什麼懲處。
他來參加壽宴,本想著是在比試較藝環節揚名,薅司馬氏羊毛,哪知竟會發生這等變故,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他當時若不動手,自然無後續這些麻煩,但眼看著元雅受欺負,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回到縱隊時,已是深夜,他若無其事的安慰了顧元雅幾句,又問了問陳曉凡和高原的近況,隨即來到白錦堂洞府等候。
直至次日午時左右,白錦堂才回到縱隊。
“拜見師叔。”唐寧被帶至主室中,向他躬身行禮。
“久等了吧!,坐,聽說你等了一夜,是為了司馬峰壽宴的事兒吧!”白錦堂一如既往,面帶著如浴春風般的和煦微笑。
“是,弟子有些擔心,不知縱隊會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