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見他歸來,連忙迎上去:“袁師弟,怎麼樣?司馬師叔有什麼指示?”
“嚴卿可以回去了。”
兩人來到石室前,唐寧手中一翻,拿出一個儲物袋:“袁師弟,多謝相助,一點心意,望勿推辭。”
“唐師兄客氣了,這我怎麼敢當。”
“若無袁師弟從中帷幄,爭取時間,此事恐怕已迴天無力,大恩不言謝,區區薄物難表感激之心,袁師弟勿要嫌棄。”
“既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袁閒滿面微笑接過儲物袋,推開石門,內裡嚴卿模樣狼狽,神情萎靡的靠在角落,見到兩人入內,連忙起身。
“簽完這份卷宗,你就可以走了。”袁閒手中一翻,拿出一張卷宗遞給他。
嚴卿目光看向唐寧,見他微微點頭,這才在接過卷宗在上面簽字畫了押。
袁閒在他身上點了幾下,解除了其體內靈力禁制:“走吧!我送你到護衛殿做登記,離開這裡。”
三人出了大殿,在護衛殿做了相關記錄。
“多謝師叔相救。”離了山脈大陣,嚴卿心下舒了口氣,朝唐寧躬身行了一個大禮。
這些日子他困在小小的石室內,才真正感覺到什麼叫暗無天日,一想起今後將在陰暗潮溼的地牢中度過餘生,他就心底發顫,到現在仍心有餘悸。
“走吧!”唐寧沒有多說什麼,淡淡說道。
“師叔,雲笙她……”
“我說了,此事我無能為力,能把你從聯隊審訊室撈出來已經是天幸了,你若想平平安安的度過餘生,就別再想她了。”
“是。”嚴卿神色悽哀應道。
唐寧道:“世上很多事本就是無可奈何的,別說是你了,有些時候連我也沒得選擇。我不知道你和那徐雲笙發展到哪一步,不過你們既然沒有選擇攜手而逃,至少說明你們是抱了僥倖心理的。”
“我說的直白點吧!你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到牢不可破的地步,你們有充足的時間能夠逃離,卻沒選擇這麼做,為什麼會做出這種選擇,你自己心裡清楚。”
“這次把你從審訊殿救出來很不容易,我可不希望一番苦功白費,你要真放不下她,捨命去找她,也沒人攔的住,我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守著你。”
“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不要貿貿然做決定,因一時衝動毀了一生。”
嚴卿垂頭默然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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