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十三叔正好要到青州巡查事務,衛子言亦到東萊郡拜訪貴宗前輩,父親於是盛邀他們二人參加此次族中慶典。”
“那好,我儘量抽時間回去吧!”司馬念祖應道。
此二人都是太玄宗修士,司馬賢口中的十三叔名司馬德,乃太玄宗宣德殿督察部修士,衛子言乃司馬家族的夫婿,現任青武營第一軍團第三縱隊管事.
兩人都是太玄宗內部有一定地位人脈的人,由於相隔甚遠,平素很難見著,因此一聽說兩人要回去參加慶典,司馬念祖便一口應承下來。
至於司馬家族的慶典,每十年都會例行舉辦一次,本算不是什麼盛事。
“七哥,那日在謝明華壽宴上,出言不遜名為唐寧者是何許人?一個小小的亭城主事竟如此猖獗,言語之中多番辱及本府,你可不能不管啊!”一旁的婦人開口道。
司馬念祖微微一笑:“那都是氣頭之上話趕話,弟妹何必和他一般見識。”
那婦人仍然不依不饒道:“要是都像他這般放肆妄言,而咱們都坐視不理的話,恐怕本府的聲望會一落千丈,再無任何威信可言。七哥若不便插手,我找人收拾他。”
“一個小小元嬰修士,竟敢如此放肆,大庭廣眾之下絲毫不將本府放在眼裡,還言之鑿鑿要取我首級,當日若非衝著您和謝明華的面子,當場我就要把他給收拾了。”
司馬念祖無奈道:“弟妹,你聽我一句勸,這件事兒就算了吧!別把事情給鬧大了,不好收場,都是一時激憤,何必深究?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隨風而去。”
“七哥,你和那小子是不是有點交情?若真是這樣,衝你的面,他肯誠心表個歉意,我就不追究他了。”
“我和他沒有任何的私人交情,但他畢竟是宗門弟子,又是景園亭主事。要是出了什麼事,上面追查下來,麻煩不小。而且…”
“而且什麼?七哥,莫非這小子還有點來頭?”婦人追問道。
司馬念祖道:“實不瞞你們說吧!他是本部聯隊長方達生的人,當初任選景園亭主事一職時,司馬騰也有意這個位置,奈何他得到了方達生的全力支援,是以不敵唐寧,因而落選。”
“據我所知,他在宗門是有一定關係和背景的,本隊縱隊直屬督查白錦堂就和他關係匪淺,當年他犯了事,也是白錦堂親自出面才擺平。”
“有小道訊息說,他是本宗司隸部督查南宮暮雪徒兒的夫婿。”
“所以我說啊!弟妹,一件小事就別那麼認真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司馬賢和婦人相對視了一眼,都有些驚訝,司馬賢皺眉問道:“南宮暮雪徒兒夫婿?是真的嗎?”
“不管訊息真假吧!總之此人肯定是有一定能量的,宗門內關係錯綜複雜,小小的一個金丹修士都有可能背後牽扯著大人物,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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