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聽聞唐寧自述身世關係後,他便有了這個想法,之所以一直未出聲,不過是時機未到。
他原準備待到了青州內陸,瞭解青州同盟的具體情況再決定策略,對於唐寧是否能在此事上發揮作用,說實話,他心裡並不抱希望。
就如同莫一乾所說,萬分之一的機會,實際機率連這個萬分之一都遠遠夠不著。
其妻雖在太玄宗,但至多不過是一個元嬰修士,區區一個元嬰修士又能決定什麼事情呢!太玄宗弟子何止百萬,元嬰修士更是多如走狗。
太玄宗的元嬰修士就好似這清海上的煉氣、築基修士一般,都屬於宗派的最底層,又哪能在這般大事上有話語權,況且,其二人長期分離,或許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有沒有情感還得兩說。
兩人身側乾易宗與水雲宗一眾金丹修士,聽聞莫一乾話語,皆向羅清水望去,但見其只是微微點頭,沒有表態。
眾人望著那銀白船艙,心思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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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艘風靈船隻不過千丈大小,艙內艙外卻好似分割兩個世界,互不交融,艙外的人如同奴僕,艙內的人好似羈押奴僕的命官,突然有一位艙外的人入了艙內,這讓眾人一時間遐想連篇。
彭萬里,程水閩,莊心乾等人皆望著銀白大艙微微皺眉不語。
姜羽桓看了眼船艙便轉頭望去,正與南宮緋月投來的目光相對,他微微一笑,南宮緋月臉色一沉,目光隨即掠過他移到了別處。
秦天蛟望著船艙目光灼灼,眼神逼人。
顧元雅與殷芷柔、許清婉盤坐在一起,眼見唐寧跟隨著艙內修士而去,她詫異問道:“師傅怎麼跟他走了?許師姑,您知曉師傅與他們相識嗎?”
許清婉望著其消失的背影眉頭微皺,緩緩搖了搖頭。
殷芷柔道:“顧師妹,你是唐師叔徒兒,連自己師傅的情況都不知曉,怎麼還問我師傅。”
顧元雅道:“師傅什麼都和許師姑說,但從來不跟我說,在他眼裡,我才比不上許師姑親近呢!”
許清婉道:“唐師叔也不是什麼都和我說,我們頂多只是談些職務責權內的事。”
顧元雅努了努嘴,顯然不大相信。
(感謝書友“20190503131046669”的六萬五千起點幣打賞,併成為本書的第二個盟主,現在欠十三章加更,包括書友“咕嚕沽嚕”七章加更和書友“20190503131046669”的六章加更,我小本本上都記著的,等我慢慢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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