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金色符文好似某種封印,隔絕了百餘瓶與外界聯絡,就連白玉瓶附帶的神通也被封印。
張天賜可沒管他怎麼想,駛出金元封印法咒將白玉瓶封印後,手中一翻,一張卷宗展開。
之見其雙手結印,手掌按在卷軸之上,卷軸發出耀眼的玄色光芒,激射處無數細如髮絲的玄色絲線,朝著荀姓男子纏卷而去。
荀姓男子身形飛退,雙手合十,唸唸有詞。
半空中凝成一柄巨大的金色長劍,光芒直衝雲霄。
荀姓男子手持巨大金劍直斬而下,勢如破竹,將漫天玄色絲線斬成無數段。
張天賜中指與食指一併,一聲輕喝,漫天斷裂的絲線紛紛續上,化作一條條玄色長蛇模樣,纏繞上金色巨劍。
金色巨劍激斬而下,被漫天玄色絲線層層包裹纏繞,方圓數里之地,玄門絲線遮天蔽日,將整個天地包裹,內裡只有一柄巨大金劍光芒閃耀。
就在兩方相持之時,西南方一道遁光激射而至,現出一名面方口闊男子身形,其手中一翻,一面金色鏡子持在手中。
但見鏡面一閃,漫天玄色絲線和被包裹的金色巨劍燃起熊熊金色火焰,霎時間就被燒的乾乾淨淨。
男子收起鏡子,金色火焰霎時消失,其身形一閃,來到兩人中央處負手而立:“兩位道友點到為止,勿要傷了和氣,請給劉某一個薄面,縱有恩怨,他日自行解決,今日是家叔二千五百壽辰之喜,我們不想見到任何流血事件發生。”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源,想來是劉家修士告知了他,是以在這關口趕到。
“謹遵前輩之言。”荀姓男子見此,趕忙借坡下驢開口。經過這一番交手,他已察覺再鬥下去自己絕討不了好,趁現在相持之際,勝負未分談和也算保持了顏面。
“晚輩遵命。”張天賜應聲道,他也不是真要取對方性命,事情鬧到這一步,再搞下去,動殺招的話,情況就不是自己能掌握的了。
若眾目睽睽之下搞出人命,難以交代。況且有元嬰修士在這裡,也容不得他不停手。
“好了,事情到此為止,諸位且請回去繼續飲宴,荀道友,張道友,請你們隨我走一趟,貴宗前輩要見你們。”劉源朗聲言道,聲音遠遠傳蕩,落入眾人耳中。
劉家幾位修士亦來到眾人跟前相勸,眾人見好戲落幕,只得回身劉府,繼續飲宴。
直至次日天光泛白,眾人才相繼離開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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