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不到半個時辰,來到一雄闊大殿,馮宏上前與殿前輪值修士交談了幾句,領著唐寧入了裡間。
內裡寬闊的廳殿內,盤坐著一名面色白淨,身影清瘦的男子,正是莊仲德,察覺兩人入內,他緩緩睜開雙目。
馮宏稽首行禮道:“莊前輩,人已帶來了。”
莊仲德揮了揮手:“你先退下吧!”
“是,晚輩告辭。”馮宏轉身離開屋室,出了閣樓,外間章罕正在等候,見他行來,迎上前行禮道:“師叔,莊前輩接見他究竟所為何事?”
馮宏搖頭道:“我也不知,好像是要將他調走。”
調走?這麼說,此人在太玄宗關係不淺啊!”章罕驚道。
他深知要進行人員調動極其不易,光是聯隊還沒有這個權利,至少需要縱隊一級的高層點頭才行。
而且這裡面還不僅僅是單個縱隊的事,比如人員的資料檔案,及其靈石薪俸發放等等諸如此類,涉及到很多職權範疇,必須得有極大能量的人在這裡面周旋運籌才可。
沒想到區區一個清海島嶼的普通修士背後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馮宏道:“現在知道了吧!不要小看任何人,特別是在這種魚龍混雜的關係裡,每個人都來自不同宗派,各人之間萍水相逢,毫不瞭解,說不定哪個人背後就有想象不到的大人物撐腰。”
“所以掌教才三令五申,告誡我們,儘量與人為善,勿要與人生怨,本宗雖稱雄一方,然而放眼整個青州的話也不過二流宗派罷了。”
“弟子明白。”
“走吧!這裡沒我們的事了。”兩人遁光騰起,朝西而去。
屋室內,馮宏離去後,莊仲德看著唐寧開口問道:“你就是唐寧,清海來的?”
“是,未知前輩有何吩咐?”
“本宗白錦堂師弟你可相識?”
“晚輩不曾相識。”
“哦?不相識嗎?那他為何指名道姓要找你?”
唐寧道:“晚輩內妻亦是太玄宗弟子,白前輩雖無緣結識,但曾聽內妻提起過,其乃內妻師叔。”
“師叔?”莊仲德眉頭一皺:“你夫人是?”
“晚輩內妻名柳茹涵,拜貴宗南宮暮雪前輩為師。”
“難怪,原來如此。”莊仲德恍然道:“白師弟目今正在張師叔處,你隨我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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