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從軒躍山回來後就直接來見您了,還沒有和他會面商議,我只是擔心他的修為不足,參加這種大戰恐怕難以倖免。”
唐寧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我看你啊!不像是他姑奶奶,倒像是他老媽子,替他擔心這個,操心那個。”
許清婉默然道:“他父親和祖父將他託付給我,若是不幸遇難,我心下愧疚,再說他是我世間唯一的親人了。”
唐寧微笑道:“你以為是幾十年前,還將他當孩子看待,不要忘了他現在已經是築基修士了,若放在俗世間,也是七八十歲的老翁了,什麼不明白,還需要你操心這些嗎?你是一片好意,他卻未必接受,這樣吧!你去與他商議商議,若他同意的話,我去找殷師兄看看。”
“那多謝您了。”
唐寧道:“你啊!還是多考慮下自己吧!是去是留也該早做決斷才是,我倒覺得許啟元用不著你擔心,你修為雖比他高,但看問題未必有他明白。我看他行事比你果決狠辣,他定然早就想好了去留之計,若是想走的話,肯定已經開始籌策了。”
許清婉沒有言語,兩人隨便聊了幾句,她起身告辭而去。
入夜,情報科中指峰洞府內,許啟元正盤坐於地閉目歇息,腰間儲物袋忽然一陣顫動。
他睜開雙目,手中一翻,拿出陣盤,朝其上一點,將符籙攝至手中,神識入內,腦海中女子清冷聲音傳來。
聽得這個聲音,他心下猛然一陣跳動,整了整發髻和衣角,遁光一閃,出了屋室。
濃霧外,一名峰腰肥臀美婦矗立,但見其眼如秋水,面若桃花,神情冰冷,似萬年不化的冰霜,細看之下眼角之間卻有暗藏不住春情月意,勾人心魄。
雪白的脖頸如天鵝般高高昂起,露出凝脂般的肌膚,修長圓潤筆挺的雙腿加之不堪一握的柳腰更顯得肥臀誇張的挺翹,上身飽滿的雙峰將青色道袍高高撐起,似要裂衣而出。
許啟元遁光落至其身前,只瞥了一眼便覺得全身有血脈逆衝之感,心下劇烈跳動,他趕忙低下腦袋掩飾,開口道:“姑奶奶,您怎麼來了?”
許清婉應了一聲,沒做回答,徑直朝內而去。
許啟元跟著其後亦步亦趨,眼望其扭動的腰肢,眼神中漸漸充滿狂熱,他暗暗吞了吞口水,極力控制著目光,以免被發覺。
他如同一個懷揣美玉的竊賊,總是躲在陰暗處,於無人之時欣賞著獨屬於他的美玉,他嫉妒乃至怨恨一切窺視他美玉的賊人,在曾經無數個日夜,他幻想著瘋狂佔有這塊美玉,以至不能自持。
兩人一前一後入了洞府屋室中,許清婉在主位落座,許啟元便趕忙在其對位坐下,開口道:“姑奶奶?您如何從軒躍山回來了?是不是宗門另有調動?”
許清婉不答反問道:“宗門即將撤離的訊息你聽說了吧!”
許啟元點了點頭:“現在宗門內所有儲存的物資大部都已運走,我還聽說宗門組織了一個小隊要單獨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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