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你是想等朱伯崇坐化之後,再去探寶?”
丁建陽道:“朱伯崇坐化時,定然會將此秘密告知朱雲柔,到時我就知道具體情況了。”
“你怎麼保證,這期間朱伯崇不會自己前去探寶?”
丁建陽道:“朱伯崇為人謹慎,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會去幹的,更何況朱明軒因此事而深受重傷,既然朱明軒不行,他也不行。當然,不能排除他糾合其他人一道前去探寶,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只能怪時運不濟了。”
“不過我想,這不妨礙我們百年後的會面,至少能夠會會老友,確認對方都還活著,只要活著,就有長期合作的基礎,這一點,想必你應該同意吧!”
“那就這樣吧!”唐寧開口道,他並不排斥與丁建陽保持一種合作關係,特別是清海將迎來鉅變,乾易宗前途迷惘的情況下,今後的局勢誰又能說的清呢!多一個合作伙伴,總不是什麼壞事,至於百年之約嘛!到時候再看吧!
“百年之後再會。”丁建陽微微一笑,遁光騰起。
唐寧在山頂矗立了好一會兒,亦化遁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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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西北,荒僻的山嶺,一道遁光激射而至,現出一兩鬢斑白,鷹目薄唇,眼神陰鷙男子身形,正是新月門掌教莫道得。
他遁光方落,立時有一名容貌窈窕女子迎了上來,躬身行禮道:“晚輩拜見莫前輩。”
“荀道友在何處?”莫道得開口問道。
“家師正與鄭前輩對弈,前輩情隨我來。”女子說道,遁光騰起,行不多時,來到一長河亭邊,寬闊的水面波光粼粼,水光瀲灩,河邊有一亭臺,兩男子正相對而坐,博棋對弈。
莫道得行至兩人身旁,自顧自落座,並不語言。
約莫一炷香時間,荀文行微微一笑,將白子落定。
鄭介懷皺眉沉思良久,將棋盤一覆,笑道:“是我輸了,荀道友的棋力比當年候道友可是高妙多了。”
“承讓了,我也就棋藝上堪比候師兄高明些,若論其他方面,可是難望其項背,承蒙兩位道友不棄,來此赴約,實有一件大事與二位商議。”
莫道得道:“不知道友所指何事?”
“兩位想必知曉候師兄有一名高階細作潛伏在青陽宗內,曾幫助過我們攻下軒躍山靈礦和青陽宗大營,前些日子,這名細作又再度聯絡上我們,提出了一個計劃,能夠助我等攻下青陽宗,因此特請兩位道友相助。”
鄭介懷眉頭一皺:“上次道友不是說這名細作已被青陽宗發現處決了嗎?”
荀文行道:“我原來的確是這般認為的,但候師兄坐化之時卻告訴我,被青陽宗處決的其實乃是他早年安排的另一名高階細作,並非此人。這幾十年來,此人從未出現過,直到前月,他才主動找上我,提出了毀滅青陽宗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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