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的是,既然此事暫無他人知情,那自己大有可為,只要得到了心雲芝,夢寐以求的金丹期則指日可望。
想到此處,他有些坐不住了:“師弟,你既先前不知情,不如就將張惠庸喚來一問究竟,看看到底怎麼一回事?若此事為真,你我兄弟合力,可不就是天賜的機緣。”
“好。”範雲點頭。
“泉兒。”徐子明喊道。
男子推門而入:“師傅有何吩咐。”
“去將張惠庸喚來。”
“是。”男子應聲而去。
張惠庸盤坐在屋室內,腦海中盤算著下一步行動計劃,外間腳步聲響起,隨後敲門之聲傳來,他起身開啟屋室房門,見外間身形挺拔男子,心下一喜,知曉定然是徐子明知道了心雲芝的訊息,找自己過去打探,看來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趙師兄,有事嗎?”
“師傅請你到府中。”男子道。
“徐師叔喚我,未知何事?”張惠庸佯裝微驚問道。
“我亦不知,不過範師叔也在家師府中,張師弟,請吧!”
兩人御起飛劍,來到徐子明洞府屋室中,張惠庸上前躬身行禮:“弟子拜見兩位師叔。”
“張惠庸,知道為何喚你來此嗎?”範雲開口道。
“弟子不知,未知師叔有何吩咐?”
“好你個張惠庸啊!我平素待你不薄,為何反懷二心?”範雲喝問道。
“師叔待弟子恩重,弟子豈敢有二心,不知師叔何出此言?”
“我且問你,十月二十一,你幹嘛去了?”
張惠庸想了一會兒應道:“弟子整日在閉門修行,直至晚間,吳憲師兄請弟子去春江閣宴飲,乃是為了平連山賭坊,欠下許家賭債一事,他讓弟子出面周旋,請許家寬限一二。”
“你在和他飲宴之時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無非一些風花雪月,不知師叔所指何事?還請明示。”
“那我就告訴你,關於心雲芝的事,是不是你告訴他的?”
“是,是弟子醉酒時,說過幾句。”
“你既知此事,為何不來稟告我,還是你想奇貨可居,有朝一日獨吞此物?”範雲問道。
“弟子哪敢如此作想,之所以沒有告稟師叔,蓋因此事只是傳聞,未知真假,因此不敢貿然告知。”
徐子明道:“說說吧!你是從何處得來的這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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