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室內一時間變了氣氛,雙方都沒有再開口說話,短暫的沉默讓氣氛變得有些微妙,唐寧開口道:“今後我會多抽出一些時間煉丹,將煉製的丹藥上交宗門。”
羅清水微笑道:“你能有這份心思很好,正是為宗門做出了表率。”
唐寧不願在此事上多做糾纏,說道:“未知于飛熊可回了水雲宗沒有?”
羅清水道:“水雲宗掌教已給我回了書信,對於飛熊他們會按照宗門法規處理。”
唐寧知曉水雲宗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就真的處理本門一名築基後期修士,蔣家既非他們轄下家族,更不是宗門弟子,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于飛熊雖然殺了蔣家幾名修士,要說罪過還真談不上,所謂法規處理只是客套回話,頂多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兩人聊了一陣,唐寧便告辭而去,回到洞府。
入夜,沐天成推門而入,行禮道:“師叔祖,兵杖部方嘯源師叔求見。”
唐寧心下一動,知曉大概是為了自己競選宣德殿殿主之事:“請他來吧!”
“是。”沐天成應聲而去,不多時,一面方耳闊,豹頭猿臂,兩鬢斑白老者入內,躬身道:“弟子拜見唐師叔。”
唐寧眼望著他兩鬢斑白的模樣,心下回想起當年兩人初見之時,方嘯源還是風華正茂,如今數十年過去,當年英氣勃發男子如今變成遲暮老者,真可謂歲月不饒人。
方嘯源曾嘗試衝擊過金丹境,可惜功敗垂成,而大傷元氣,今生已是金丹無望。
“方師兄不必客氣,快請入座。”
“不敢當。”方嘯源依言入座:“此次冒昧叨擾,是想請唐師叔參加明日敝府的宴飲,不知師叔肯賞光否?”
唐寧心知這定然是他召集羅清水宣德殿舊部引薦自己,就如同當年他召集自己等人給羅清水投票一般。
當下點頭應道:“我一定到。”
“那弟子告辭了,明日酉時恭候師叔大架。”方嘯源起身離開了屋室。
他走後沒多久,許文則前來拜訪,帶來了張惠庸的訊息,自上次兩人會面交談後,幾乎每個月張惠庸都會傳來書信,將他打聽到的事宜簡要描述。
唐寧展開封紙一看,書信中寫道,近來血骨門中頗不平靜,聽聞高層連連會晤,範雲已外出一月,不知動向。
唐寧收起書信問道:“血骨門近來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許文則答道:“沒聽說有什麼大事,不過他們與青陽宗連戰連敗,丟失了不少地界。”
“我知曉了,你去吧!”
“弟子告辭。”許文則應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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