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接過金環:“多謝師叔。”
他身上靈器有不少,這些年喪身他手下的築基修士有十餘人之多,其儲物袋自然被他奪去,光上品靈器他就有六七件,中品靈器有二十餘件。
此金環雖是件中品靈器,但對他來說絕算不上什麼稀罕之物,頂多拿去置換些靈石。
“去吧!”佟全安揮了揮手。
“是,弟子告退。”唐寧退出其屋室,遁光騰空而起,行不多時,回到自己開闢的那間木屋。
他手中一翻,掏出兩個儲物袋,正是在明霞山中斬殺的那兩名魔宗修士遺留之物。
兩個儲物袋中唯有中品靈器一件,靈石若干以及丹藥數瓶,另外一些雜物不計,並沒有什麼特別有價值的東西。
他將兩人儲物袋中之物整理了一下,靈器、丹藥、靈石等全部納入自己儲物袋,其餘雜物,放歸一處,而後盤腿而坐,閉目煉氣。
…………………
虛樞山內,雄闊的洞府前,一道遁光激射而至,現出一高大魁梧男子身形來。他伸手一揮,一張符籙飄進洞府內。
不多時,濃霧散去,男子大步而入,到了主室,朝盤坐其上的皓首老者躬身行了一禮:“胡師叔,師傅請您前往議事。”
老者輕輕應了一聲,起身而去,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中央大殿。
殿內,鄭介懷高坐其上,座下又有兩人,一人鬚髮皆白,乃是幽魅宗長老丘簡,一人身材挺拔,乃屍傀宗長老楊休元。
下方還有一人垂手而立,正是張子峰。
胡虛範入了殿內,向鄭介懷稽首行禮:“掌門,急喚我來,不知有何事吩咐?”
“胡師弟來了,先請坐吧!”
胡虛範依言入座,鄭介懷道:“諸位師弟都知,自本宗監察隊成立以來,抓獲審查不少身份可疑的宗門弟子。可前幾日,在對一名細作抓捕之時,出現了意外,導致本宗三名築基弟子被害,張子峰,你將此事詳細說說。”
“是。”張子峰應道,緩緩將鄭巍之事來龍去脈說起。
胡虛範面色有些不大好看,一直跟隨自己的徒兒竟然是乾易宗的細作,讓他感覺十分難堪,不禁又惱又怒,切齒道:“沒想這個孽徒竟反叛歸順了乾易宗,掌門,此事我確實不知,如若知曉,必當手斃此子。”
鄭介懷擺了擺手:“父子兄弟不相及耳,況乃師徒,今日我並非為了興師問罪,也不是要究竟誰的責任。”
“就在剛才,我收到訊息,鄭巍已到了乾易宗,被歸入他們掌門直隸部,基本可以確定,他就是一直藏在我們內部的細作之一,諸位師弟,這件事情值得我們警醒啊!”
“玄門在我們內部竟然滲透的這麼深,今天發現了鄭巍,那麼沒有發現的呢!還有多少,你我周圍說不定已佈滿了玄門的眼線。”
“我們在此安身立地,就是從乾易宗手中奪食,短時間內,我們兩方誰也不能消滅誰,戰爭拖得越長,情報工作就越重要,如果我們不重視,早晚有一天非吃大虧不可。”
“我決定組建一隻情報隊伍,專門負責對乾易宗的滲透,策反,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