縐應龍笑了笑:“我沒有別的意思,隨便問問。看來衛兄是防著我啊!放心吧!我們是講信用的,不會搞過河拆橋頭殺人滅口那一套,也希望衛兄遵守諾言,大家合作愉快,我不希望以後因此事再找上衛兄。”
男子打了個哈哈:“沒有的事,我當然相信孫兄,舍妹的確有事要處理。此事了後,我兄妹自當消失,絕不給孫兄添麻煩。”
“如此便好。”縐應龍一揮手將一個儲物袋扔給他:“我這一筆,加上坊市那一筆,足夠衛兄逍遙幾年了,不知衛兄欲往何處?”
“此不必孫兄掛懷,我兄妹自有去處,總之不會給孫兄帶來麻煩便是,告辭。”男子說罷,御起飛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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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龍山,朱府巍峨的大殿內,朱伯崇盤坐上方,一道遁光落於殿外,走進一名皓首老者,他沒和朱伯崇打招呼,便徑直落座,開口說道:“伯崇,聽說你找我,有什麼事?”
朱伯崇不以為杵,左手翻出一紙文書一揮手遞至他案前:“這是太南谷寶興商會的的罰單,你看看吧!”
老者展開看了一眼,臉色變得有些不大好看。
朱伯崇微微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以來,我們在太南谷商鋪的營業一直在虧損,每年都損失不少靈石,這些我都不想追究了,可這一次,朱羽鳴做的實在太過分了,寶興商會來人了,要求我們給他們個交代,三叔,他是你的人,你說說怎麼處置吧!”
“你準備怎麼辦?”老者沉著臉問道
“換人吧!讓他回來安心修行,之前的事兒就算了。”
“你是朱家家主,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老者說道,不待朱伯崇回應,便徑自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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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闊豪奢的府宅內,丁建陽正自閉目修行,外面敲門聲響起,他睜開雙目,淡淡道:“進來。”
外間一濃眉大漢推門而入,開口道:“你的事情我已經和朱仲文說了,他也答應了會盡力幫你爭取這個位置,明天晚上,你隨我去臥龍山見朱伯崇,當面和他談談,表明一下態度,我想問題應該不大。”
“如今朱家麻煩不少,朱伯崇要拉攏我們,這個面子多少還是會給的,你現在是朱家家主的長婿,於情於理,論身份,論地位,論修為,接掌區區一個太南谷坊市商鋪都綽綽有餘。”
“多謝叔父。”丁建陽起身行了一禮。
“你能知恥而後勇,忍辱負重成功築基,又主動去爭取在朱家的權益,我很滿意。今後好好幹,不可再向以前那般整日醉生夢死,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儘管提便是了,我們到底是一家人,當團結互助,光大門戶。”
“是,侄兒知曉。”
“明日朱雲柔也會到場,我知曉你們關係不大和睦,但私底下的事情儘量不要擺到桌面上,特別是在朱伯崇面前。你若想在朱家佔據一席之地,須得和朱雲柔緩和關係,這樣朱伯崇才會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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