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懷遠微微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沒錯,本宗沈淑雲師叔失蹤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算來將近有二十年。想來必是她無疑,本宗曾派人到處尋找,卻沒想竟被姬無我那賊子折磨成這般。”
其身後蔣雲生、南宮緋月面上也都有憤恨不平之色。無論私交如何,沈淑雲畢竟代表水雲宗的臉面,這般被人折辱,他們作為弟子的面上也不好看。
“事已至此,還請節哀。相信青陽宗定會給貴宗一個滿意交代。”殷慶元勸慰道。
石懷遠一行人出了房間,向院外走去,方出大院,就有一名弟子迎上前道:“不知前輩要往何處?待晚輩通稟馬師叔一聲。”
蔣雲生忍不住喝道:“我們難道是羈押的囚犯嗎?青陽宗要將我等拘禁?去哪還要向你通稟?”
得知事情真相後,他一腔怒氣無處發洩,此刻一個小小煉氣修士也敢阻擋他們去處,哪還有好臉色。
那弟子被他這般喝了一通,頗有些不知所措,細聲道:“晚輩絕無此意,只是馬師叔交代,請各位前輩在此間稍歇幾日,有什麼事得向他通稟。”
“混賬。我水雲宗修士還得受你們管束不成。”蔣雲生聽其此言,更是怒火中燒,體內靈力湧向那弟子,就要給他一點苦頭嚐嚐。
南宮緋月柳眉微蹙,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石懷遠手一揮,靈力護住了那弟子:“蔣師弟,且勿動怒。”
蔣雲生見此只得收回靈力。
石懷遠道:“我們正是去見馬道友,你帶路吧!”
“是。”那弟子連忙應道,領著幾人來到一所大殿內。
馬文山盤坐在蒲團上煉氣修行,神識感知到有人前來,他睜開雙目,不多時見一弟子領著石懷遠等人入內,他起身道:“石道友,不知有何事見教?”
石懷遠道:“馬道友,剛才聽乾易宗殷道友所言,方知這一切幕後推手乃是貴宗弟子姬無我,而他膽大包天,竟然將本宗師叔當做試驗體,煉製不死精源,敢問貴宗,此事當如此處置?”
“姬無我乃本宗叛逃弟子,他做出如此殘忍跋扈,令人髮指之事。連本宗幾位師叔也未料到,現其已逃出新港,之後事宜該當如何,本宗掌教自會與貴宗有個交代。”
“敢問道友,貴宗將我等帶來此地,是否要將我們拘禁在此?”
“道友何處此言?這是絕沒有的事,水雲宗與乾易宗諸道友都是本宗貴客,何來拘禁一說?”
“既然如此,我們要帶回本宗師叔的遺體。此事事關重大,我等要立刻迴歸宗門,向敝宗掌教稟告,道友應該不會阻攔吧!”
馬文山面色微微一頓,笑著說道:“何必急於一時呢!諸位道友不用擔心,這件事情自有宗門師叔們處理,敝宗掌教會直接知會貴宗掌教的。至於那具女屍,不過是姬無我那個叛賊的一面之詞,尚需驗證,如若真是貴宗前輩的屍首,定會還歸貴宗。幾位道友且安心在此稍住幾日,關於不死精源的事,敝宗還要請教道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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