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血肉模糊,已無一塊好肉,有些地方已生出了爛膿。
房內佈滿了各類刑具,有燒的火紅烙鏟,有大小各型別號尖銳的金鉤,還有專制的木鞭,其上嵌滿了微小的鐵鉤,各種木製鐵製夾具琳琅滿目。
“暈死過去了,拿桶鹽水來。”一滿臉橫肉,手拿著木鞭的大漢說道。
另一人走出房門,沒多時提著一個木桶走了回來。
滿臉橫肉的漢子端起木桶一桶水便傾倒在女孩兒身上。
鹽水浸透入傷口,刺激著傷口。
“啊!”那女孩兒被巨大痛苦刺激醒,發出野獸般痛苦的哀嚎。
“裝什麼死?”大漢木鞭似雨一般的打在她身上,一邊打一邊開口喝罵:“你這賤奴,竟敢叛逃,還逃不逃,還逃不逃?”
每一鞭下去那細小的鐵鉤都帶出一絲血肉。
另一人將烙鏟燒的滾燙,猛然一下印在她小腹上。
女孩兒不斷哀嚎,被鐵鎖捆住的身體不斷掙扎,許久方再度暈死過去。
“給她抹上藥膏,別讓她這麼輕易死了。”滿臉橫肉的大漢說道。
另一人拿出白色藥膏,抹塗在她身上,又倒下一碗水,放了一顆藥丸子,捏著她口鼻,強行將水與藥丸灌入其腹中。
唐寧看著這一切,心下既驚且怒,殺意自心底而發,幾要抑制不住,但終究還是理智戰勝情緒,他不能暴露自己。
他悄然離開這屋室,向另外幾間屋室方向遁入,結果愈看愈驚,越看越怒。
其他幾間屋室中皆是刑罰之具,有燒的通紅的巨大鐵柱,用以施展炮烙之刑,有滑輪製成的鐵鎖,用以施展分屍之刑。
還有一間屋室中地面挖了一個兩丈深的巨坑,其間數千條毒蛇纏繞遊動,用以施展萬蛇噬骨之刑,坑中枯骨成推,不知有多少女子已入蛇腹。
整個道觀地底簡直是一個煉獄刑場,竇家用以控制這些女子的手段殘忍程度,令人聽則心驚,見則變色。書載以來罕所聞也。
唐寧驚怒不能自已,這才明白方圓所言殘忍跋扈令人髮指的具體含義,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一個修行世家,千百年的名門望族,居然會如此對待一群還未蛻凡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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