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宗有訊息傳來嗎?事情查的怎樣了,竇曉一案究竟是怎麼回事?真是他竊取其他情報資訊?還是別人設的局?”
“我只不過是一個被貶的元易殿小卒,這種頗為機密的事哪有那麼容易就打聽清楚,就連宗門現在都還在核查中,我上哪知道他是自己做的糊塗事還是別人陷害,不過,我打聽到了另外一件事,你或許會感興趣。”
“什麼事?”
“唐寧的檔案我雖然弄不到手,但他之前的事蹟我已經查清楚了,據我一位老友說,當年他之所以被貶到荊北是因為他私自售賣藥草科靈藥,將宗門內靈藥賣與坊市商鋪。此事他是始作俑者,後被其部科執事知曉,接替了他利益鏈條,直至事發,兩人懼被貶出宗門。”
“哦?原來是因為這等事。”
“此人貪而無厭,膽大包天,據悉他策劃此事時,不過煉氣四層修為,所以我說他為了靈石幫你們竇家出謀劃策不足為奇。”
“你們繼續和他接觸,雁玉,你告訴博倫,這件事我們會全力助他。你去談,就說是我的意思,找個頂罪的子弟,最好是能讓唐寧答應將頂罪弟子送歸我們竇家處置,無論他提什麼條件,你們一律答應就是。”
“好,我知曉了。”竇雁玉應道
“竇兄是想將他徹底綁在你的船上?”江由之似笑非笑道
“應該說是我們這條船上。”
江由之面色一變,默然不語。
竇文才嘴角揚起一絲譏諷笑意:“江兄,事到如今,你還要分什麼你我嗎?我是竇家的家主,你是竇家的乘龍快婿,此人所共知之事,咱們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江由之冷哼一聲,化遁光直去。
“您這麼說會不會太刺激他,他不會因此做什麼不理智的事吧!”竇雁玉看著他遠去,蹙眉憂道
“他能怎麼辦呢?他現在處境是纏網之魚,還能跑得了嗎?這隻老狐狸,一直裝聾作啞自己騙自己,我就是要敲打敲打他,讓他拋卻最後一絲幻想,老老實實的為我們竇家做事,大家一根繩上的螞蚱,出了事,誰都別想跑。”
“說破了也好,反正遲早得捅開這層窗戶紙。”
“今天你們的對話都錄下了嗎?”
“錄下了。”竇雁玉拿出一張墨綠色符籙,輕輕一點,唐寧的話語聲傳出。
“好。”竇文才點了點頭:“只要有足夠的把柄,再加以利誘,不怕他不入套。”
“用對付江由之那一套嗎?我覺得他沒那麼簡單,要小心,別被他套住我們。”
“我心裡有數,回報越大,要是能在情報科內打入一顆棋子,關鍵時候會起大用處,此事我會仔細斟酌,沒有把握決不會貿然出手,你要逐步摸他的底,試探他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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