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他每日不辭辛勞來到這荒郊野外之地,只為見她一面,這店家也頗為奇怪,時常閉門拒客,偶爾才開一次店門迎客,他堅持不懈,每日必到,有時能遠遠的見她一面,有時坐一整天也見不到人影。
唐寧將蔬果酒水一疊疊端至他們面前。錦衣男子一直望著他進進出出的身影,猛然間瞳孔驟縮,心臟劇烈跳動,是她,她又出現了,手中端著兩個果盤,遞給那店家,兩人不知說了些什麼,她離開了。
“店家,不如一起喝一杯吧!”他開口道,想著如何邀請他與他妻子一起共飲幾杯。
“我不勝酒力,你們請慢用。”
幾人一直吃到太陽西斜,他再也沒有見到那道身影,這家的酒水確實別具一格,香甜潤口,絲毫沒有一般酒水的苦澀之感,幾人吃的是酒足飯飽。
“幾位客官,小店要打烊了。”
“店家,實不相瞞,我乃是天水郡郡守之子,你可願意到我府中做廚?銀錢自不會少你。”錦衣男子說道
“多謝客官好意,我一向散漫慣了,受不了那許多規矩。”
幾人留下銀子出了門跨上馬疾馳而去。
“少爺,其實您何必這般,每日不辭勞遠而來,要小的看,直接安個罪名,將這店家抓了,可不方便?”一僕從開口說道。
“這…不太好吧!”他平素家教極嚴,這般事總忍做,但一想到那妙曼身影,心頭一熱猶豫道
“此店蔬果酒水不同一般,我看大有古怪,明日抓他問問也和不可。”
錦衣男子默然無語。
幾人互視一眼,轉身賓士而去。
錦衣男子回到府中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第二日一早,迷迷糊糊之間睜眼醒來,感覺到腿部一片潮溼,他慢慢掀開鑾被,只見一片血紅,四顆人頭整整齊齊的擺在他鑾被中,一道白光閃過,男子已身首異處,緊接著一聲尖叫響徹府宅上下。
窗外陽光明媚,屋內卻略顯昏暗,木床上,兩具身子緊緊纏在一起,披覆在兩人身上的金絲鴛鴦鸞被早已被隨手扔至一旁。
唐寧倚靠在床頭,緊緊抱著懷中的妙人兒身子。
唐寧伸手將踹至一旁的鸞被扯過來,覆在兩人身子上,撫著她垂間的青絲,心中著實愛煞這人兒,吻著她臉蛋兒,柔聲道:“還說要生孩子呢!
柳茹涵抬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秋波流轉,嘟著嘴兒似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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