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一個男人最值錢的黃金時間。”
“那麼這個女孩現在多大?”
娜塔莉理都沒理霍伊爾的自我吹噓,而是扭頭看向了投影當中的愛麗絲:
“她現在起碼也是二十五六了吧?還是說,你是一個喜歡和小女孩一起玩耍的變態?”
“如果按照正常的時間流逝來算,她今年應該已經二十六了,正好比我小一歲。”
在說起自己的青梅竹馬時,霍伊爾的臉色罕見的認真了起來:
“不過宴會鎮裡的時空不同於外界,所以我們進去的話,如果遇到她,她應該還是十三年前的這個樣子。”
“所以我們這一次行動的目標,就是到那個該死的鎮子上去,把這個小姑娘給撈出來對吧?”
一個面板黝黑的黑人大漢黑著臉問道。
“沒錯。”
霍伊爾切換出了地圖,然後用鐳射筆點出了上面的幾個地方:
“她的話,平時應該會在廣場,樹林,湖邊,還有教會等幾個地點活動,如果我們在這幾個地方沒有看到她,她就應該待在自己的家裡,她的家在這個地方。”
“你聽起來對那個地方很熟悉的樣子。”
看到霍伊爾很熟悉地將鐳射筆指向了地圖上的一處住宅,陳霄隨口問道。
“因為我也在那裡住過啊。”
霍伊爾幽幽說道:
“十三年前,我和我的雙親都入選了萊茵聯邦的【倪克斯計劃】,在那場災難之中,我從宴會鎮裡面逃了出來,成為了那場災難裡為數不多的倖存者之一。”
接著他又仰天一嘆,繼續說道:
“時至今日,我應該是唯一還在世的那個倖存者了吧。”
他這麼一番話說出來,別說問出這個問題的陳霄了,就連來自尼基塔聯盟的嘴臭女戰士娜塔莉都沒有再說什麼。
如果霍伊爾所言不虛,那麼他全家應該都栽在了那場發生在宴會鎮的災難中,這種戴冠教所造成的人倫慘劇,在場的能力者們都會選擇避嫌的。
好在最終還是霍伊爾自己心大,他在回憶了數秒後,便又露出了之前那種不正經的笑容來,對眾人繼續說道:
“所以,為了不讓我成為宴會鎮上唯一的孤兒,就請大家幫我忙,把我的童年小夥伴從那個鬼地方給撈出來啦。”